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把他淹没,眼泪一颗接一颗地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骚宝贝儿真乖。”易辄称赞了一声。
手上再度抚慰起了老婆的粉鸡巴,下身重重一挺,早已按捺不住的粗壮性器猛地捅进了结肠深处,在最为敏感的骚点狠命碾磨。与此同时男人灵活的指尖不住地按压揉擦手中精致鸡巴敏感的龟头及其下方的勾状部分。
“啊啊”这一下干得太狠,本就处于临界点的宿柏发出了一声急促又娇媚的浪叫,身体猛烈抽搐着达到了双重高潮。
可是他得到满足了,男人的性器依旧粗胀硬立,正是蓄势待发的时候。
宿柏瘫软着身子,红唇微微张开虚弱地喘着气,小声求饶,“不……不要了……”
“老公还没满足呢,宝贝儿不能那么自私,知道吗?”易辄嗓音粗哑,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情欲。
“但是,我……我受不了……”宿柏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
“宝贝儿那么骚,怎么会受不了?”
没有理会老婆的哀声求饶,男人重重地挺动腰身,猛烈地操干起了老婆。
可怜的直男老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无助地任由粗壮的大肉棒在体内凶狠进出。
……
宿柏坐在部门休息室的椅子上,易辄去开会了,他不想待在办公室里,那个让他连呼吸仿佛都困难的地方。
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杯招牌柠檬茶,还没有开封,是他刚刚点的外卖,但是真正拿到手了却没有喝的欲望。
宿柏单手支腮怔怔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是他已经不敢逃了……
每次逃跑之后都会落入更凄惨的境地。
不是没想过报警,但是先不说他答应过秦姨不报警,如果真的报警了,要跟警察说什么呢?说他被男人强奸了吗?很不堪很难以启齿,而更让他不能忍受和难以启齿的是,他在被强暴的过程中确确实实获得了快感。
宿柏有些难堪地咬了咬下唇。
这时,一个女孩儿在他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宿柏,怎么了?”
“是林栀啊。”宿柏扭头一看,是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同事。
林栀长得漂亮又善解人意,是宿柏喜欢的类型,如果是在以前,宿柏或许会追求她也说不定。
只是现在,连摆脱那两个男人似乎都成了奢望……
他的人生已经被搅得一团乱了,还有再回到正轨的可能吗?
宿柏睫毛微微下垂,掩盖住了眼底的迷茫。
“有心事吗?”林栀问道,“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没有,”宿柏勉强牵起嘴角,微微一笑,“没有不开心。”
“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也没多久,才两个月不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宿柏顾左右而言他。
只是话一出口之后,宿柏也有些愣了愣,是啊,才两个月不到,怎么他的生活怎么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呢?
想到这一个多月来发生过的事情,宿柏抿紧了唇,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湿意。
“林栀,柠檬茶请你喝,我有点事,先走了。”
眼前的事物突然变得模糊,不敢再待下去,宿柏把面前未开封的柠檬茶推到林栀面前,之后便起身步履匆匆地走了。
看着宿柏匆匆离去的背影,林栀心底莫名有些失落。
她拎起面前的柠檬茶用吸管戳开喝了一口,许是茶叶太浓了吧,有点涩。
长得好看性格也不错的男孩儿谁不喜欢,她也喜欢。
只是总觉得,宿柏消失的这一个多月似乎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身上多了一种疏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