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推拒肉棒的侵入,但是柔软的媚肉又怎么抵抗得了硬挺勃发的大肉棒,易辄的下身往前重重一挺,破开了娇嫩紧致的内壁直接捅进了肠道深处。

“啊……”宿柏身体猛地一震,终于认命般不再挣扎了,浑身泄了气力。

是梦吗?是梦吧?毕竟现实不该如此魔幻,突然被陌生男人抓去,被非法拘禁、被强暴,如今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又被自己的上司压在车内进行强奸。

易辄一次比一次重地干着老婆的穴道,恨不能深点,再深点,把老婆被野男人玷污了的内壁都换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抓起宿柏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能够让肉棒顶得更深,粗长壮硕的性器重重地顶入深处的结肠,恨不得连囊袋都挤进去,硕大的龟头在骚心处凶狠地碾磨着,才干了几下,娇气的后穴就受不住了,潮喷着出水冲刷着阴茎,穴肉抽搐着死命嘬吸着大鸡巴不肯放,爽得他浑身酥麻。

“吸得真紧,老公都动不了了。”

宿柏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嫣红的唇瓣不自觉地逸出低低的呻吟,显然正处于后穴高潮的余韵。

易辄深深地凝望着宿柏,缓缓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嘴唇细细啃吻,面上看似温柔,下身却一点点地将肉棒抽出到最顶端再毫不留情地破开绞紧的穴肉往前狠顶到最深,碾着劲儿狠戳菊心处的骚点。

“啊啊不要”本就处于高潮余韵的后穴穴心敏感至极,如今被易辄这样粗暴对待,宿柏整个人都微微抽搐着,下身精致的粉鸡巴也被刺激得出了精。

“你要。”易辄眼神晦暗,哑着嗓子质问,“都爽得喷精了,既然不要,下面的小骚嘴为什么吸着我不放?”

宿柏内心羞耻到了极点,却根本无法反驳,只默默地低低啜泣着。

贪吃的小嘴流着口水拼命吮吸着体内的大肉棒,仿佛舍不得它离开一般,每次大肉棒退出去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圈牢牢吸附在棒身上的骚媚肠肉。

明明是那么小的嘴却还要那么地贪吃,被撑得老大才能艰难吞吃下那么壮硕的一根大肉棒,让人直怀疑这张娇小的嘴会不会被撑坏。

不过,也许已经坏了,小骚嘴不住地流着口水,肉棒一抽插就会发出淫靡的水声,两人的连接处都被糊得莹润水亮,就连大肉棒根处的毛都被打湿了。

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难以承受的又娇又骚的呻吟在狭小的空间内响彻个不停,易辄一下又一下地狠干着老婆的小骚嘴,直把它娇嫩的内壁干得温顺软糯,乖巧地伺候着老公粗壮的大鸡巴。

老婆已经被干得不行了,只知道胡乱地哀叫着求饶,易辄才在又深又重的一击过后抵着老婆的穴心把精液射入了老婆的结肠深处。

“啊啊”最为敏感的结肠内壁被大量的精液扫射着,宿柏摇晃着脑袋发出了急促的哀鸣,他身体猛烈抽搐着,身前精致漂亮的性器喷射出了精液,后穴也不住地猛缩潮喷着,竟是达到了双重高潮。

等到易辄射完精把肉棒抽出的时候,老婆仿佛已经被干傻了,眼神涣散着看向不知名的虚空处,湿红的眼角犹带着未干的泪痕,只知道无力地瘫软在老公的身下,虚弱地喘着气。

易辄用手捻着老婆被野男人吸肿了的艳红乳尖进行把玩,用力旋转狠拧,老婆才低吟

着,微微颤抖着身子回过神。

“宝贝儿怎么那么娇气,害得老公都有些不忍心了。”易辄似有些叹惜地说道。

什么意思?

还没等宿柏反应过来,再度灼烫硬胀的粗壮性器已经又抵上了他红肿不已的穴口。

宿柏蓦地瞪大了通红湿漉的眼睛,睫毛微微抖动着,颤声哀求,“求你……不要……”

易辄的左手轻轻地覆上了宿柏的眼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