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萱勾了勾唇,没说话?。
到?此,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明萱拎起包,对傅燃使?了个眼色。
傅燃也站起身?,和明为安道?别,“那我们就先走了。”
明为安问,“晚上不留下吃饭吗?”
傅燃道?,“不了。”
说话?间,明萱已经走到?门?口?,眼看着明为安要?出门?送,她开口?道?,“你回头看看你老婆吧,她快气死了。”
说完,明萱出了门?。
正是冬令时,不过?六点钟,天已全黑。
明家大门?前的灯发出耀眼的光,那辆张扬的玛莎就停在不远处。
明萱慢悠悠走到?车前,站定脚步,抬眼打量着这辆车,花里胡哨的,看样子是花了心思改造。
这小子学无所成,铺张浪费倒是浑然天成。
“你知道?我为什么砸吗?”
“那你知道?她被砸之?后的心情吗?”
明萱淡笑了声,“马上你就知道?了。”
傅燃与明为安再?三道?别后,也跟了出来。
见明萱站在车前不动,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有想法?”
“嗯。”明萱正盘算着怎么动手,随口?道?,“怎么,想劝我?”
傅燃懒懒开口?,“没。”
说着,傅燃走到?自己的车前,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根高尔夫球杆,他递给明萱,提示道?,“小心别受伤。”
明萱回头一看,明显眼里一亮。她伸手接过?,弯唇,“谢了。”
随后,她扬起球杆,对着光鲜亮丽的车用力挥了下去。
第 29 章
赵向雁还在的时候, 时常教?明萱一个道?理,做人要得过且过。
所以小时候的明萱虽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但为人明事理, 讲义气?, 能?谦让则谦让。
但赵向雁去世后, 许多坏事接踵而至。明萱忽然发现, 以善良和忍让作为准则,未免太吃亏。所以她更改了人生信条:做人要以牙还牙。
明哲的车子被?砸坏好几处, 车子的报警声顿时划破夜空。
明哲听到声音,立刻冲了出来。见到爱车被?砸,当时便腿下一软。
反应过来后,顿时像发了疯一样,朝明萱冲过来。
只不过人还未靠近,就被?傅燃从?身后抬手拎住。
一米七六的小伙子, 在傅燃面前就像个小鸡崽子一样。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
明哲快急哭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姐夫你松手啊, 姐夫你干嘛呀。”
傅燃却不紧不慢地?拽着他, 一本正经道?, “我在拉架。”
说是拉架,实际上只拉住他一人,明萱还在那激/情砸车, 前面来一下, 车灯再来一下。
很?明显。
“你这是拉偏架。”
明哲拼命向前冲, 人却在原地?踏步,再开口时都带了哭腔, “那你劝劝她,别砸了,求你了。”
“她不砸车,可能?就要砸你了。”傅燃笑了笑,故意压低声线问他,“你不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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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夜色中匀速穿梭。
天窗开着,星空在头顶闪烁,夜里带着凉意的风灌进来。
明萱一只手伸向车窗外?,感受晚风从?指间滑走,怡然自得。
傅燃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开口问她,“过瘾了?”
明萱闻言,抬了抬下巴,“嗯。”
说起这个,她收回窗外?的那只手,侧了侧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