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被解开了乳链,拽起手腕上的锁链铐在墙上,腿部被强迫跪直,头套上的扣子也与固定在墙上的扣环拉好。

周晚俨然成了一个被固定好的肉洞,喻铭初轻佻地扇了她一巴掌,把挺立的阴茎插进了那张湿软的、不停流水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

“别动。”

只要她反抗,喻铭初就会或轻或重地扇她耳光。终于,周晚不反抗了,甚至开始认清现实主动讨好,笨拙地用舌头侍奉那些沟壑,顺从地含深一点,即便呛咳到也会乖觉地吞咽下去又一次伸着舌头舔舐。

喻铭初故意拿远一点,看着那截可爱的舌头在空中无助地滴着黏液。

他看清她的动作:“你在干嘛?”

她在给他口交的同时,将下穴中的鞭子手柄与墙壁借力摩擦,鞭子打湿了。

喻铭初射在她嘴里,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一条耐性不足的奴隶,已经迫不及待想当狗了吗。”

讹就七七溜肆七就搧讹

……

周晚被放开了。

戴着四肢的锁链来到书房,头套没有摘,但是取了口枷。

喻铭初鲜少抽烟,但是今天他心情极好,想来上一只事后烟。

周晚穿着乳胶衣,下体戴了贞操锁,贞操锁上有一个震动棒。

她浑身漆黑,只露出饱经折磨的泣血红唇,安静地跪在他的脚边,捧着双手,像鞠水一样充当烟灰缸。

他问:“现在是什么感受?”

周晚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没有感受。”

“你做得很棒,并没有那么困难不是吗?人本就不平等,你只需要认可这一点,你就能明白我对你的施虐是自上而下的施舍,是爱的表征。”

又来了。

剥夺她的自由,施以虐待,是爱?

喻铭初讲究恩威并施,语气柔和:“晚晚,你可以说出你的想法,我不会罚你。”

不必睁眼面对喻铭初的黑暗视野助长了周晚的勇气,她说:“我不需要爱,我想要……自由。”

“第一,你比绝大多数人更需要爱。第二,过度的自由会给你带来痛苦。”

喻铭初真的没有生气,但语气笃定地下了结论,否决了她的想法。

“人生的前十八年你活在父母的拘束下,没有自由,你人生中第一个自由的选择是要不要接受谢赫的表白,你犹豫了两年,直到他死,你亲手让你唯一的自由选择成为遗憾,从那之后,你心如死灰,做的每一件事都随波逐流身不由己。”

周晚语气变得痛苦:“我没有,我是被迫的。”

“我说过,你从未走出来。”

“从出生那一刻起,你生命中的每一秒都在做出选择,童年你活在父母的规训下,成年后你活在自己的道德感、活在社会制度中,顺从从来都是你的天性。”

“可是你有想做的事情吗?没有,你一直以来都按部就班地迎合他人目光活着,社会希望你是一个没有个性的人,平庸、顺从,一旦你出现差异性就会被立刻调整到正轨。你口口声声说你爱谢赫,爱是利他,那你又为他带去了什么?”

喻铭初抚摸着周晚的头顶,残忍地总结到:“你的人生毫无意义,你没有自我。”

周晚愣住了。

她突然激烈地回绝道:“我的意义需要你来评判吗?明明是你剥夺了我的自由,你才是始作俑者!……不要再说这些假大空的胡话了!”

“我是在救你。”

喻铭初眼底闪过冷意,轻轻掐着周晚的后颈,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谢赫死了,你明明一直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找他?自欺欺人罢了。”

周晚此情此景,最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