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半个月过去。
家里的粮食吃完了。
她亲自购买和送货上门交替进行,今天是前者,她十天没出门了。
周晚穿好长袖长裤出门采购,脖子上系了丝巾。
买完菜,付款时发现手机不见了。
可能是忘记带了,还好有一些兑换的现金。匆匆赶回家的途中,周晚被人撞了一下。
警觉让她拐到巷子里躲了一会儿,想用手机调家里的监控,但做不到,只好在巷子里待了大约半个小时。走到楼下时后颈的纹身忽然变得很痒,有些发红了。
焦灼爬了上来,她只想快点打开门洗个澡。
刚走到门口,周晚摸钥匙的手便愣住。
门顶上的头发丝不见了。
有人进去过。
周晚丢下东西拔腿就跑,楼梯上冲下两个守卫,一个人单手控制住她,另一个当着她的面迅速用另一副钥匙打开了门。
不不!
她猜到了谁在里面。
周晚被大力推了进去,跌倒在地上。
咔嚓一声,门在身后被锁上了。
“晚晚,你回来了。”
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没有开灯。
但沙发上坐着一个姿态悠闲的男人,衬衣袖口高高挽起,露出名贵的腕表,他手上拿着的手机发出整个房间唯一的光亮,余光照亮了男人脸上阴冷的眉眼和手背上的青筋。
周晚在一瞬间仿佛再度置身于地下室。
她恐惧到失声,慌乱地撑着手肘往后退,双目圆睁地盯着那个看起来漫不经心滑动手机屏幕的男人。
后背抵到了门上。
门把手拧不开。
喻铭初看也没看她一眼,拿着手机起身,朝着她的方向悠悠踱步。周晚的眼泪瞬间决堤。
喻铭初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蹲下。
周晚惊叫出声:“你别过来!”
闪光灯发出强烈的光,喻铭初沉默地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周晚的眼泪已经沾湿睫毛,流到下颌,显得镜头下痛苦得闭上眼睛的人实在楚楚可怜。
一只手猛然掐住周晚不停颤抖的后颈,在她的吃痛声中平静地把屏幕放到她面前:“所以老公的拍照技术怎么样?”
下一秒,传来手机和墙壁碰撞后屏幕碎裂的声音。
“独自在外面流浪这么久很辛苦吧。”喻铭初单手掐住周晚的脖子,像抓住猫的后颈一样一点点把她靠着门拖起来。周晚在几乎断气的窒息中听见他说:“主人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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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检员困倦地盯着显示屏,衣物、洗护用品、液体……千篇一律。
这时忽然发现一个大号行李箱,瞳孔骤缩,头皮发麻地坐直了。
传送带上的行李箱里面是一个蜷缩着的被金属铐住四肢和脖子的人,是个身材很好、赤身裸体的女性。
她的眼睛被蒙住,嘴里被塞了大约是橡胶制的塞子模样的东西,下体还有尾巴和模拟男性生殖器正在震动的异物,连尿道也被似乎是医用导尿管的长管塞住连接在一个固定在她腰际的透明袋子上。
女人显然很痛苦,正在不停颤抖,铐在背后的手在小幅度地徒劳挣扎。
这……
是在干什么!
安检员倏地站起来。
只见行李箱的主人还未现身,经理就突然现身把他拉到了一边,组长自然而迅速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机器重启。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几步拉到了监控的盲区,几个人团团围住了他,经理旁边的人递给了他一袋东西。
……
这天,高铁站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