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内的动静,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门被推开,赫连迟转过头,看到进来的人,几步走过去,一把掐住她的喉咙,“你找死啊!”
安阳头上的帷帽还没有摘,纱幔被按着覆在脸上,她呼吸艰难,挣扎拍着扼在脖子上的手。
眼看她要窒息,赫连迟才猛地放下手。
“咳咳咳咳咳”安阳瘫坐在地,帷帽也随之掉落,捂着如刀割的嗓子不断咳嗽。
赫连迟看她的目光没有一丝怜惜,沉声问:“你做了什么!”
她仰头望着赫连迟,“你不是答应,替我解决掉我看不顺眼的人?”
赫连迟眼尾抽跳,他断臂养伤的时候安阳主动过来照顾他,在榻前温柔相伴,他也豪言替她解决麻烦,给了她腰牌人手,可她没说那个人是叶忱!
赫连迟一把拉着她的衣襟把人托起,“你嫌命长是不是!”
安阳冷笑,她已经孑然一人,难道害怕死吗?她毫无畏惧的与赫连迟回视:“难道你怕了叶忱?”
赫连迟表情狰狞,“贱人!你自己找死,还想要拉着我跟你下水?”
他粗鲁从安阳胸前摸去腰牌,而后一把将她推开,扬声唤人:“来人!”
“不行!”安阳扑过去拦住他,“你现在就是叫人也来不及了,是你的人埋伏暗杀,叶忱不死,死的就是你和西辽!”
赫连迟暴怒,再次死死扣住她的脖子,五指骨骼咯咯作响。
安阳脸涨的通红,眼下细小的血管破裂,沁出血点,她拼命去掰赫连迟的手:“你听我说……我有办法……”
赫连迟眼里噙着嗜血的杀意,良久,慢慢松开手。
安阳大口喘着气说:“我出来前,在楼里撒了迷药,现在所有人都晕了过去,只要一把火,就能把所有痕迹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