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你刚被找回来半年,我们不记得你的生日,不很正常?”

徐欢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心口蔓延至指尖,像是有人用钝刀一点点割开她的血肉。

她忽然笑了,那个笑容破碎得让人心惊:“原来忘记亲妹妹的生日,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