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小念回复经纪人。

经纪人恨铁不成钢,【不就是没追上男人么,你至于连事业都不要了?】

沈小念,【不是因为他。】

经纪人,【那是因为谁?】

沈小念抬眸看向已经开远的轿车,目光眷恋又缱绻,十几秒后,她垂眸打字回复,【为我自己,也为我真正的爱人。】

【你真正的爱人?】经纪人,【不是你这是舔完一个,又换一个舔了?沈小念,这舔狗,咱就非当不可?】

沈小念,【七年了,我想他了。真的好想好想。我不想再错过与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经纪人,【?】

经纪人,【你有病吧。当初是你非要把人给甩了,你现在回去找人家,你真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人家还爱着你?】

沈小念没有再回复经纪人。

将高跟鞋从莹白的脚丫上拽下,她扶着圆柱站起身来。

将那双男人送的珍珠鞋拎在手里,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消失在夜幕下。

车内。

酒精在血液里灼烧,顾言陷在混沌的黑暗中,意识渐渐沉入梦境。

盛夏,蝉鸣聒噪。

十六岁的沈小念穿着蓝白校服,踮脚将冰镇汽水贴在大一岁的顾言发烫的脸颊上:“顾言,你再打球中暑,我就不管你了!”

顾言抢过汽水,指节不经意擦过她的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你舍得吗?”他故意压低声音,看着沈小念瞬间涨红的脸。

“谁……谁说舍不得了!”沈小念别开眼,睫毛慌乱地颤动,像受惊的蝶。

顾言仰头灌了几口汽水,喉结滚动间突然俯身逼近。

那张被汗水浸润的俊脸在沈小念眼前放大,带着阳光和青草的气息:“真舍得?”

第166章 以死相逼也要离开他

“离我远点!”沈小念手忙脚乱地推搡着他,掌心触到他汗湿的胸膛时,却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指。

夏日的阳光透过梧桐叶的间隙,在她泛红的耳尖上跳跃,“一身汗味,臭死了!”

顾言非但不退,反而拎起衣领故作认真地嗅了嗅。

阳光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忽地勾起一抹痞笑:“哪里臭了?”

他猝不及防地将人圈进怀里,带着薄汗的鼻尖恶意地蹭过她敏感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明明很香……”

“啊啊啊顾言!”沈小念在他怀中炸毛,攥紧的拳头捶在他肩头却舍不得用力,“谁准你抱我了?!”

她羞恼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颤意,“你这个……这个登徒子!”

蝉鸣突然喧嚣起来。

顾言看着她红透的耳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哑声将人制服在怀中,“祖宗,别再动了。”

沈小念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羞恼地咬了咬唇,气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色胚子。”

“都怪你,长得这么好看。”

顾言不以为耻,还强词夺理,“还有两年。”

“什么两年。”沈小念故作无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顾言将下巴磕在她肩膀上。

沈小念傲娇地别开脸,“我不知道。”

顾言没有说话,闭上眼,安静地享受此刻的暧昧和温宁。

画面一转。

华灯初上的宴会厅外,旋转楼梯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辉。

褪去青稚的顾言将初长成的沈小念困在雕花栏杆与自己胸膛之间,顾言炙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礼服传来。

他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让那双总是躲闪的含情眼无处可逃:“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