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笨蛋吗?」

白锦突然面无表情,冷淡模样跟那个烟花楼总管好像。

他结出一个样式复杂的手印,银光闪过,我手上的十根腊肠随即恢复回原先不沾阳春水的笔直白皙。

瞧着终於恢复知觉的双手,我左看右看相当满意,还没开口称赞这难得有用的家伙就被狠狠抱住。

「小花你是笨蛋,大笨蛋!」

「……别哭嘛。我又没死。」

欸,这台词似乎有些耳熟?

「闭嘴!笨蛋!你一定是说了或做了什麽惹那蠢师爷不开心,他才这样欺负你对不对?」

「哪有。」

白锦用那双泪光闪闪的大眼睛瞪着我,「别想骗我。」

唉,这种无关紧要的时候才变灵光做什麽?

我三言两语把被用刑的过程讲述一遍,当然略过那些会让白锦得意到翘尾椎的深情告白。嗯,还挺深情的吧?我自己都被恶心到了。

前情提要完毕,我想到一处关键性转折:「你怎麽进得来?」

「走後门啊。」白锦讲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