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昏暗,魏宇寰没去看它的模样,但他猜是粉色的,因为它的主人的反应也生涩可爱。
魏宇寰的嘴唇慢慢下移,转而去舔谢小江的下巴、喉结、脖子……谢小江仰起头,整个人像是一尾弹跳中的鱼,他两只手抓了会儿床单,最后忍不住,紧紧地反搂住魏宇寰的肩膀。
魏宇寰轻笑了一声,微微抬起头,问:“舒服吗?”
“嗯~”好刺激,从来没人这么舔过他,既煎熬又享受。
腹中的酒精开始四处蔓延,灼灼的像在身体里烧了把火。
谢小江突然发力,抱着魏宇寰用力翻了个身,把原先压着自己的人反压在身下。
魏宇寰怔了怔,一双大手顺势托住谢小江,调侃道:“怎么,想反攻呀?”
“什么‘反工’?”谢小江疑惑地撅了下嘴,俯下身去,轻轻舔了一下魏宇寰的胸口,随即狡黠地抬眼瞄了一眼魏宇寰的表情。
魏宇寰倒吸了一口气,两手收紧掐住了对方的腰。
谢小江认真道:“你舔了我好一会儿,我也舔舔你。”
说罢又低头勤奋地“补偿”起来,言传身教,有样学样。
魏宇寰的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像是被掀上了浪潮。
……真他妈……要命!
以前的情人里,当然也不乏善于挑逗的。楼泽就是其中一个,在床上玩得特别开,什么活儿都会。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谢小江那样带给过魏宇寰这么大的悸动。
魏宇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缱倦地揉着谢小江的头发、耳鬓、后颈,眼眸越来越深邃。
或许又是这种矛盾的反差吧,就如同他在狡猾中透露的天真,淳朴之外的世俗,以及纯洁的本性中,不经意间为自己展现的一抹妖冶。
仿佛沙漠里的一汪清泉,漫山荒野中开出的花,层云散尽后的一抹虹,显得极其珍贵、难得。
谢小江毫无章法的舔砥和诱惑反把魏宇寰的淡定打得支离破碎。
年逾三十的“成熟男人”在谢小江的“攻势”下,仿佛变回了那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忘记了一切技巧、规律和节奏,跟着谢小江开始“胡来”。
两人抱在一起滚来滚去,凭着各自的冲动,一会儿你压着我舔,一会儿我压着你咬,床上笑声和怪叫声不断,最后全部化成了情不自禁地粗喘。
最后,谢小江终于被魏宇寰压在了身下,两腿大张着叠在胸口,涂满了润滑剂的后穴正被男人粗壮的下身一点点挤满。
男人和男人,原来是这么做的……这种交媾的方式让谢小江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他不敢看魏宇寰,红着脸偏过头,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魏宇寰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宝贝”,心疼地俯身亲吻他,谢小江立即回应,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分散了谢小江对疼痛的关注。
魏宇寰顺势推到了底,把谢小江顶得叫了出来,魏宇寰呆在他身体里不敢动,不断地抚摸他。
谢小江疼得难受,但这是他想要的,他并不后悔,他搂住魏宇寰,轻声叫了一句“爸爸”,声音里带了丝委屈。
魏宇寰被这一声“爸爸”叫得差点射了出来,整个大脑嗡嗡作响,余音绕梁地,只剩两个字完了。
☆、第026章.天造地设
就因为这一句戏言似的“爸爸”,让魏宇寰觉得,冥冥中似乎真的有一股力量把他们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对谢小江负责一辈子。
“嗯,我在……”魏宇寰极轻轻动了下,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大的耐心。以往这种时候,他极少在乎床伴的感受,总会先放纵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等谢小江适应了,魏宇寰才放开动作,寻找着对方身体里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