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奶水被揉开后,粉嫩的奶头分泌出了乳水,文父一副饥渴地张开了口,含住了乳尖吧唧吧唧地嘬着。
嘬奶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还有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清荷仍然在睡梦里,睡得很踏实。
想起昨夜火辣的情景又溢奶了
文父换了一边继续嘬着奶水,他口大,嘬奶的速度又快,饱涨的两团骚奶子几分钟被他嘬光,最后一滴奶水都嘬不出来。
今天周末,下午有产检,文父体贴地不吵醒小骚妇,让她睡到自然醒。
晨勃的大鸡巴发硬发涨,又吃了奶水,刺激得更硬更疼,文父三两步走进了浴室,握住大鸡巴撸了起来。
他的欲望没遇见清荷前都是不大,可说一个月或者几个月不做都可以,他的前妻受不了没有性生活,抛夫弃子另嫁他人。
他不怪她,哪个女人受得了丈夫不碰妻子的?
所以他放手了,独自将儿子抚养长大。
他44岁生日的这一年,儿子带着交往了一年的小女朋友回来帮他庆祝生日,他的大鸡巴抬起了头,又硬又涨的发疼。
之后的每一个夜晚,晨勃的清晨他都撸起了管。
温热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将暗沉的房间增添了一抹光线。
清荷翻了一个身,边上的位置空空的,床垫的温度也凉凉的,她睁开朦朦胧胧的睡眸,房间的摆设让她两颊泛着潮红,昨夜的一幕幕画面好像电影那般不停地在脑海里重播着。
清荷感觉脸颊两侧火辣辣地燃烧着,被单下的身子燥热了起来,两团骚奶子也硬涨了起来。
“嗯哼…”
两眉皱起,清荷难受地闷哼了一声,掀开胸前裹住的被单,饱涨的骚奶子鼓鼓囊囊,乳头开始分泌着乳白的奶水。
年会那晚后她一旦想着公公那根狰狞的大鸡巴,两团奶子像受到刺激一般鼓涨了起来,半月后的一个晚上奶子莫名又大又涨,还把她疼出了泪水来,接着粉嫩的奶头溢出了乳白的奶水。
坐在公公腿上被大鸡巴顶着逼口跟公公亲吻
“醒了,饿了没有?”
房门咔哒一声,被打了开来,文父光裸着上身,赤着他的健子肉,下身穿着一条运动短裤。
“嗯…爸,难受…”
清荷睁着圆润的水眸儿,可怜巴巴地看着走进来的公公,古铜色的健子肉让她不禁口干舌燥地吞咽着口水。
拼拢的双腿下难耐地磨蹭着,试图缓解刺骨般的骚痒。
“骚奶子又涨奶了?”
“嗯…爸,小骚妇难受,骚奶子好涨,呜呜…”
“别哭,爸帮小骚妇吸吸奶。”
文父上了床,将儿媳妇抱到双腿上,让她跨坐着的姿势。
裤裆下鼓鼓涨涨的,清荷明显感觉到了公公的大鸡巴硬得顶了起来,没穿内裤的小肉逼被滚烫的温度烫得一阵颤瑟,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直接蹭湿了公公的裤裆,清荷羞耻难当地低垂着脸蛋儿。
“爸…”
文父抬起骚妇儿那娇羞的脸蛋儿,眸光充满着欲色,赤裸裸的,炙热得吓人。
清晨在浴室撸管发泄了一炮,欲火勉强被他压了下去,现在再看到儿媳妇雪白丰腴的娇体,欲火猛烈地窜了上来,大鸡巴隔着裤裆直直地顶着湿漉漉的逼口。
清凉的薄唇压了上去,文父含住了娇软的唇瓣,时轻时重地吮吸,舌头钻进了温暖湿热的口腔,扫刮着每一滴香甜的唾沫。
“唔…”
清荷被公公吻得意乱情迷,浑身颤粟,小逼儿又涌出了一股骚水,裤裆完全被沾湿,鼓涨的两团骚奶子汨汨流出了奶水,也沾湿了公公的健子肉。
爸…小骚妇要吃爸的大鸡巴…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