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斯年偏偏就想让周元崩坏,最好染上性瘾,让周元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于是他控制周元排尿,故意将他抱去卫生间后,又堵住那个嫩红的马眼,周元抱着肚子急得直哭,肚子里有摇摇欲坠的水意,鼓涨的膀胱挤压着前列腺,让秀气的肉棒微微硬起。
陆斯年便握着周元的阴茎,调笑着说他撒尿都憋不住发情,是一个淫乱的坏小狗。
好不容易求着陆斯年放开了手,周元却因为长时间的控制尿不出来,马眼阖张着,只能无助地滴出几滴清液来,他痛得号啕大哭,捶打着陆斯年的手臂,后者只是目光沉沉,站在周元身后,看着他控制不了排泄的模样,硬了鸡巴。
将尿液释放干净后,陆斯年后很狎昵地把周元的屁股往后按,直到硬挺的龟头抵上丰腴的肥肉,他狎昵地拿着周元的肉棍甩了甩,而后将周元撩在的睡裙脱掉,粗黑的阴茎塞进湿软的小屄里,滑嫩的内壁紧紧吸着硕大的棒身,陆斯年仰头发出舒爽的喟叹。
周元猝防不及,就被陆斯年抱起来,双腿大张着,膝窝放在陆斯年的臂弯里,他控制不住地下滑,肉棒狠狠地凿进子宫里,淫水随着阴茎的抽动喷溅出来,洒在干净的地板上。
陆斯年咬着周元的耳朵,粗热的气息不停喷在周元的脸颊旁,他嗓音刻意放得低缓,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嗯?以后老公让你尿,你才可以尿知道吗?老公才是你的一切,听老公的话,才是老公的小乖宝……”
周元被操得失了心智,跟着陆斯年的话尾念着“嗯哼……老公…听老公的话,唔……我是老公的,小乖宝……”
陆斯年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舒心,他的时间不多,必须在回学校之前把周元操熟,最好是让周元害怕他,这样就能让周元依附他一辈子。
他开始走动起来,鸡巴随着动作像一根铁棍在逼里搅动起来,戳刺着娇嫩的内壁,让周元发出痛苦的呻吟。
“好痛……不要,停,停下来,哈,戳到了,停下,唔……”周元高高地仰起头,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他靠在陆斯年的肩头,彼时的土气全无,只有被无数精液浇灌出来的娇气与骚美,陆斯年嗅着他的颈窝,装作很惊讶地开口:
“宝宝身上怎么一股骚味儿?小穴又嫩水又多,被多少人肏过了?嗯?”
不等周元开口,他有自己了然地说道:
“哦,没有啊,原来全是老公一个人肏的,小屄里全是老公的精液,真好,我们乖宝,肉逼都被肏成老公的形状了…唔……夹紧一点,是老公的肉便器呢……”
疯子,陆斯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是周元现在唯一对陆斯年的印象,他的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想法,应该逃掉,再不逃一辈子也逃不了了。
这样的想法还未在脑海中留下怎样深刻的痕迹,周元就又一次被迫投入了陆斯年制造的欲望漩涡。
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陆斯年摆动腰臀,胯部打在肥腻的屁股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屋内满是小声的呻吟和粗重的低喘。
射过精后,陆斯年会暂时变得温柔一些,抱着周元洗澡,将泡泡涂满周元的全身,再一点点洗净。他会柔和地按摩周远的头皮,看着他在自己怀中昏昏欲睡。
周元在这个房间里是不被允许穿上自己的衣服的,陆斯年给他买了各式各样的睡裙,蕾丝的,棉的,绸缎的,有的短至大腿根,有的背后镂空,露出一对小小的奶子。睡裙被撕破了,陆斯年就会给周元换上自己的衬衫,白的,黑的,再套上陆斯年松松垮垮的或许已穿过一天的内裤,上面满是陆斯年的气味,覆盖着小屄,通常穿上超不过两小时,陆斯年就会想野兽一样扑上来。
他控制着周元,将他当成自己的性爱娃娃,倾注爱意,使其成为他一个人的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