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最开始那句话。姜棠轻轻抿出丝笑意,见他不出声,转身离开。总有人要先走。
“棠棠!”
姜棠回身,被大步上前的男人抱个满怀。
他的头埋在她颈侧,声音沉沉发闷,“就一会儿,让我抱抱你,好吗,不会太久。”
纤细双手缓缓抬起,落上男人后背,她小声回答,“好。”
刺眼阳光下,一男一女紧紧相拥。
最后是姜棠目送周昂离开,车子驶远,她掉头朝大楼方向迈步。身后传来一道关门声,姜棠鬼使神差回头看,落入另一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眼。
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眸底更是平静得可怕。
两个人对沉默对视,男人下颚线越绷越紧,近乎断裂。
“上楼再说吧。”
肖则依然不出声,姜棠等了一会儿,自己率先转身,两步之后,身后跟上脚步声。
沉默着等电梯,沉默着上楼,家门口,他静静看她找钥匙,如同第一次那样。
这次她没有喝醉,甚至有点过分清醒,想装糊涂都难。
门刚推开道缝,男人突然动作,将她推进去。包落在玄关,乱七八糟散乱一地。
姜棠眼前一花,吻便狂风暴雨般落下来,舌头直接闯入牙关,不给她任何反抗时间。
嘴唇钝痛,舌根发麻,姜棠呛得咳嗽,但他不管不顾,紧紧堵住她嘴巴,死命吮她舌头。直到她濒临窒息,不停呜咽拍打他的肩膀,总算得以喘息。舌头得了自由,嘴唇又被含住,近乎撕咬的力度。
男人嘴唇是滚烫的,身体也是滚烫的,姜棠只觉自己被卷入一股火热的风暴,就要尸骨无存。
痛感与快感交织之间,姜棠恍惚想到,在他面前,自己好像从来没能平静思考。
哥哥,老公H
头疼,嘴唇疼,骨头也被他勒得濒临断裂。姜棠推了几次没推开,心烦意乱,一狠心,牙齿咬上再次入侵进来的舌头。
这一下不算轻,瞬间尝到血腥气。
怒火如滔天洪水席卷而来,血液冲撞着太阳穴突突跳。愤怒之中,还有一些他自己不愿面对的委屈。
她咬他,为了那个男人拒绝他?
肖则怒极反笑,如她所愿停止亲吻。舌头转动一圈,舔了舔渗出血丝的嘴角,对于疼痛丝毫不在意。
看见他嘴角一点猩红,姜棠已经后悔了,正要开口,听男人冷冰冰笑道,“姐姐,你要是真想拒绝,就再咬使劲儿点。”
说完,送上自己唇舌,桃花眼斜斜盯她。
那表情分明在说,咬啊,怎么不咬了。
姜棠双手抵住他胸膛,奋力后仰身体,“肖则,我们啊”
嘶拉一声,他一把扯开她的衬衫,扣子崩得飞了出去,落上地板四处弹跳。牙齿咬上敏感的乳头,在她的惊喘声中,又将阻挡住小穴的薄薄丝袜撕碎。
察觉他要做什么,姜棠慌了,只觉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等等,唔!”
没有犹豫、没有停顿,龟头抵上穴口的瞬间便蛮力挤了进来,毫不留情贯穿到底。
姜棠接吻的时候有点湿,但远不足以容纳这样粗暴直接的插入。麻木的疼痛与快感一样强烈,女人身体绷直,细致眉毛紧紧拧了起来,呼吸都在打颤。
每一个动作都是折磨,她不得不放缓呼吸节奏。
但是肖则不给她喘息机会,发了狠一样地掐着她的腰,一下下深深地肏入。
她本来就紧,现在又有点干,肉壁不够滑,挤着扯着龟头变形。肖则也疼,额上很快冒出汗来。他一边动作,一边送上自己脖子,绷着声音“提醒”她,“不想要就用力咬我。”
咚咚、咚咚,动脉近在眼前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