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在他这露出点心事，后脚后悔了忙不迭划清界限。

呵，拿他当什么？

一男一女不知说了什么，相视而笑，眼见她满脸冷漠变成明媚。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少露出这种表情。

“姐姐太漂亮了，”卓灵出现在他身边，“笑起来完全是以前香港电影里那种风情万种大美人。”

对面女人能听见她评价似的，抬手撩一下头发，红色甲油在黑发中似隐若现。

看得卓灵目不转睛，小声补充，“我要长这样，肯定要游戏人间，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才不亏。”

“小灵，你妈妈电话。”经纪人招呼她。

肖则冷冷收回视线，迈步走进去。

今天也是《即使这样也要恋爱》拍摄，拍他和卓灵一起来探班，两组CP第一次在节目中碰面。

“姐姐，好久不见。”年轻男人噙着笑，客客气气同她握手。

“好久不见。”见姜棠起身，梁彦文也一同站起来。

收回手，插进兜里，目光落在她侧脸，“这个月在忙什么？”

姜棠嗯一声，“没什么特别的，还是那些事。”

梁彦文察觉气氛微妙，主动解围，“肖则，最近怎么样，卓灵呢？”

肖则笑了笑，目光有些戏谑，“在外面接电话。”

真是绅士，正是她喜欢的类型，不是么？

说曹操，曹操到，卓灵小跑过来。

一同进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徐凡正和瞿涛聊天，看见来人，露出惊讶表情。

“周总，你怎么来了。”

“正好在附近，顺路过来看看，不打扰吧？”

“当然不会，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瞿涛，电视台的金牌导演，他们正在拍个恋爱综艺节目，正好组里两位主演也是他演员，今天来拍探班。”

“这是咱们《失语》的投资人，周总。”

“不敢当，我也是替别人打理。”

大家一一握手，轮到姜棠，跟着一起喊周总。

“周总，幸会。”

男人表情无奈，直接戳穿，“别开我玩笑了。”

徐凡问，“认识？”

周昂抿唇笑，看向姜棠。姜棠主动说，“校友。”

“原来咱们小姜也是高材生。”

“没有，我是靠华侨加分才进去的。”

她这么坦白，徐凡忍不住笑，又问，“那周总在学校的时候表现怎么样？”

“一代大神，把能得的奖都得了一遍。”

周昂笑容加深，“我怎么记得英语演讲大赛的冠军是被你拿走了。”

“英语是我母语，这个再拿不到真就说不过去了。”

周昂大笑，他本就英俊，多了历练越发成熟，站在肖则、梁彦文之间也毫不逊色。

徐凡是男人，还是个搞文艺的男人，很快回过味来。视线在二人之间转一圈，说，“别光说学习，小姜，上学的时候周总是不是特别受欢迎？”

是很受欢迎。

两人在一起后，有人特意加她QQ好友，说她只有钱和脸，根本配不上周昂。

那时候她多自信，冷淡怼回去，“同学，不好意思，他就喜欢有钱有脸的。”

肩膀一沉，回忆中断。

肖则一只手搂住她肩膀，笑容温柔，“徐导，姐姐现在是我女朋友。”

所有人倶是一愣，瞿涛率先反应过来，“对，徐凡，你别撬我们墙角，要撬也等我节目播完了再撬。”

徐凡举手投降，“我说什么了。”

笑过聊过，大家各自回归自己岗位，做开机准备。

肖则的手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