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如果是真的，我就再找沈弗挖掘点故事，说不定我这本漫画就火起来了。说起来，你和程绪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小雅问。

“什么发展到哪一步，就是普通朋友啊。”瑞安说。

“我们几个最近没问你，兰兰说，是想让你自己好好想想，免得干扰你的选择。”小雅笑着说。“我们都知道啊，程绪喜欢你。”

“你上次跟我说的，有个人对你有意思，说的就是他吧。”小雅说。“看来你也不讨厌他。”

“……”瑞安。

“我表妹说，程绪在他们警队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什么射击、什么搏击，成绩总是第一名，但是没想到他那么痴情，从高中喜欢一个人能喜欢到现在，把她给感动的。”小雅说。

“你表妹怎么知道……”瑞安问。

“熊兵跟她讲的啊，高中的时候，程绪他满世界找机会偶遇你。”小雅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