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所以在他醒来之前,我先将他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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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项圈禁锢住他的脖颈,赤色的锁链在我的手腕与他的咽喉之间建立连接。我脱光了他的衣服,然后用柔软的领带绑住他的手脚,最后将他侧躺着搂进怀里,将我的生殖器埋进他濡湿的后穴。
榫卯相接,钥匙落了锁。
6.
我站在法律和道德的边缘,我站在鼓吹着簌簌寒风的悬崖峭壁,我跪在简隋英泛滥不出丝毫情意的目光下。
简隋英的双手被我绑在身后,我剥夺了他的所有自由,藏起家里所有的通讯工具,甚至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毫不避讳地安装监控探头,我不允许他身着寸缕,只能跟随着我系在他脖子上的锁链行动,尽管我已经在项圈里垫上了最柔软的内衬,却依然无可奈何地看着它在简隋英白净的锁骨上落下圆形的淤青。
我不想看到那些简隋英故意要让我看到的伤痕,所以我自欺欺人地在每天晚上更用力地啃咬着他的脖颈,我妄图用我的吻痕来掩盖我留下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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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要让我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天残破的我和他,我只能说,那天我流的眼泪比简隋英屁股里流的水还要多。
没有人比我更怕他疼,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也没有人比我更恨他自由。
8.
简隋英醒来之后没有大吵大闹着质问我,甚至没有像他应该做的那样用尽了十分力气甩我一个巴掌,他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我拉着他的手,演出一场荒唐的双人独角戏。
我取出嵌进他屁股里的塞子,替换上我的阴茎,然后抱着他坐在餐桌前用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吃。我不在家里的时候,简隋英被我用链条和床脚锁在一起,他在以床为中心、链条为半径的圆形地盘里散步消食,因为不能自主地走到客厅而总是一整天一整天不肯喝水。我舀了一勺蜂蜜混进温水里喂到他因为缺水而有些开裂的唇边,他有时候和我闹脾气,咬紧了牙关不肯松口,我就掐着他的下巴把水含在嘴里渡给他,他要是还叛逆地把水吐在我的脸上,我就会把剩下的蜂蜜水灌进他的屁股里,然后用塞子堵住。
直到他愿意喝水了为止,上面的小嘴咽下去,下面的小嘴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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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意识到,总是把简隋英关在卧室里的话很难让他原谅我的苦心,所以我逐渐开始牵着他出门散步。
挂在脖子上的项圈换成了更小尺寸的阴茎环,通过一根细细的银链子掌控在我的手心里。我为他换上宽大的卫衣和不及膝盖的百褶裙,简隋英戴着遮掉半张脸的口罩被我揽着肩膀半搂进怀里,偶尔会在公园的小径里碰到搂抱在一起的小情侣,他们用一种注视同类的眼光回看着我,我也笑着对他们点头示意。
谁也不知道那根从百褶裙底部垂落下来,然后被我攥在手里的链子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只要稍稍把手抬过头顶,天真烂漫的裙摆就会随着我的动作而被顶起一角,或许更过分一点,会在裙子上漾出一片难以遮掩的水渍。
我抱着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然后在真空的裙摆下伸出两只手指插进后穴,所有路过的人都只能看到我被裙子边角盖住的手腕,而看不到我搅着穴肉为非作歹的手指。
我会把他抱进矮矮的灌木丛深处,故意弄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我的脑袋从卫衣的下摆里钻进去咬着他的乳尖,下身还在不知疲倦地挺动着,像发了情失了智的公狗一样躺在草地里野合。
100.
简隋英问我,他公司那个谈了一半的合同是怎么解决的?
我亲吻着他的每一根手指然后将它们含进嘴里,我一边吮吸着他的手指一边含糊着喊他的名字,“小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