篪在气头上,还是没有失去理智,他不想伤了韩秋燚,但是必要的惩罚不能避免,低头看了看,虽然有润滑,可毕竟没有事先扩张,菊穴的入口有轻微的撕裂伤,殷红的血迹滴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啊啊啊啊啊。。。好疼。。。裂开了。。。疼啊。。。篪。。。”眼泪忍不住的涌了出来,韩秋燚努力的转过头,看着身后化为猛兽的毒篪,身体随着节奏,前后晃着。

毒篪没理会韩秋燚的喊叫,对准菊穴内的敏感点,用力的戳了上去,随后就用极快的速度撞击敏感的前列腺。

“不行了。。。啊哈。。。嗯啊。。。轻点。。。”韩秋燚花穴及菊穴中的敏感点都在被疯狂的蹂躏,一波波的快感止不住的涌了上来,而自己的分身却因为束缚而无法勃起,韩秋燚被逼到高潮的边缘却无法释放,被这纠结的快感刺激的快崩溃了,原来贞操带这么恐怖,身体已经非常兴奋,但是分身却半硬着被卡住。韩秋燚一只胳膊撑着身体,腾出一只胳膊回身抵住毒篪的身体想要推开,但无奈男人钳制的太紧,完全无法摆脱。

听到韩秋燚痛苦的娇喘,毒篪并没有放轻力度,反而更加刺激了毒篪的感官,继续疯狂的碾压前列腺。

“老。。。公。。。呜呜。。。饶了我。。。啊哈。。。腰好疼。。。真的。。。我错了。。。”男人的持久力如此之长,韩秋燚满脸泪水不停的求饶,分身仍然没有得到解放,分身顶端不停的流出前列腺液。沉甸甸的腹部坠的整个腰部都要散架了,酸疼无比。只觉得菊穴中的前列腺已经肿了起来,如果在继续下去,一定会被顶穿的。花穴已经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最后只能抽泣着任男人摆布。

“哪里错了?”男人终于说话额,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导致男人身上浮起一层薄汗,但是只要控制得当,仍然可以继续保持速度和力度。虽然生气韩秋燚的擅作主张,但是毕竟还有个月的身孕,这一夜又几乎没有休息,体力怕是早已经透支。毒篪的话虽然冰冷,但是心理还是泛起阵阵不忍。

“不该。。。自。。。己。。。去见落颜。。。不该。。。瞒着篪。。。”韩秋燚把头埋在床上,一边小声的抽泣,一边向毒篪承认错误。

“瞒着谁?”毒篪将巨物整个抽出,仅留了顶端在菊穴入口,随后狠狠捣中敏感点。给了一次重碾。

“不许对我隐瞒任何事情”毒篪在说‘任何事情’这四个字的时候,每说一个字就用力顶一下敏感点。这几乎让韩秋燚背过气去。说完男人俯下身体在韩秋燚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同时一只手解开了下身的贞操带,随后在后穴中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要射了。。。篪。。。篪。。。啊”被释放束缚的分身没用多久就喷出了一股白浊,而毒篪随后也低吼一声,射在了稚嫩的菊穴内。韩秋燚弓起身体,颤抖着射出最后一股精液,顿时四肢无力,当男人抽出体内的巨物时两腿早已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身体痉挛着软了下去。

毒篪见状,双手扶住韩秋燚的腰间,轻轻将人转了一下,让韩秋燚侧身躺在床上,随后将花穴内的跳蛋拽了出来。从浴室拿出温热的毛巾擦拭爱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