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窒,涌起莫名奇妙的酸刺焦躁。

他和阮彦廷认识快二十年了。

从小到大,阮彦廷一直像他大哥一样,这也不让他做那也不让他干,抓着他管得死死的,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私有。前些日子,蓝天终于获得了经济独立的大权,还没来得及放肆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就被阮彦廷给带上床,操了。

那天醒来以后,蓝天脑子爆炸似的懵了半天。

他一直把阮彦廷当成可靠的大哥,就连他爸妈也无比信任阮彦廷这个众人口中一表人才衣冠楚楚的大好青年。

他质问阮彦廷怎么可以这么干。

阮彦廷云淡风轻地回了他一句:“管你管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你成年独立了,我收获我该得的战利品,怎么了。”

这话给蓝天气得,当晚就抹了眼泪背着包,离家出走。

蓝天的打算是,阮彦廷不跪着给他道歉他就绝不出来,可如今看到阮彦廷操完他,转头就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厮混在一起,蓝天心里憋了大火,暗暗攥紧拳头。

他想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