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用糯米皮包住的小甜点,刚才孙怀瑾吸得不算太干净彻底,现在激烈间,顶端又稍稍冒出了淡白色的液体。

孙怀瑾一开始没注意到,只俯下身去吻她,用唇舌堵住周小愉话很多的小嘴巴,直到小祖宗的乳汁伴随乳房的摇晃甩到他下颌,他才低头一看

好一副淫靡美景。

丰腴白皙的身体毫无瑕疵,衬得嵌在顶端的乳尖儿更是透着一股艳丽的红,而就这样一团红,又红的不够纯粹,被中间那一点白破坏得彻底。

那抹白色在她身上被拉开,一开始只是一滴一滴,在周愉的圆乳上划开纤细而又清淡的水痕,到后来好像伴随着她的情动而愈发猛烈。

太美了。

如果说她怀孕前,孙怀瑾只是在她身上永远欲求不满,那在分娩后,他就是感觉随时要干在周愉身上。

榨干的干。

“你干嘛……干嘛那么重……”娇气包生了孩子也还是娇气,周愉睫毛都被泪珠黏在一起,额头上已经浮出一层浅浅的汗,“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好出去找别的瘦瘦的小妖精!”

“我看是你想弄死我。”

孙怀瑾恨恨地低下头叼起她的乳头,舔舐啮咬间激得周愉呜咽一声,整个后脊背都软了。

“迟早死你身上。”

什么叫放屁不眨眼,周愉以前觉得那是吴秀珍,现在觉得那必须得是孙怀瑾。

死她身上?

在孙怀瑾死她身上之前,她可能已经先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又是一下午激烈,周愉就连洗澡都是孙怀瑾抱着去的,回床上一躺连晚饭都没吃就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尽了。

周愉有点饿,从床上起来想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没有,看见孙怀瑾的小书房还亮着灯,就过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