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统筹不得不半夜十二点半打电话请他再回去一趟。
简怀远今年年初才出道,算是崭新的小新人,不敢拿乔,收拾收拾东西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助理又回去了。
拍完时凌晨两点半,他硬生生给熬精神了,一夜没能睡着,今早又起来赶飞机。
简怀远拉下眼罩,靠在椅子上努力积攒睡意。
突然间,广播响起:“女士们先生们,飞机现在遇到一股气流,可能会有些颠簸……”
广播还没播完,飞机摇晃起来,简怀远感觉跟坐过山车一样,他睁开眼睛。
这操蛋的世界!
好不容易积攒下的那点睡意彻底被颠散了,他用力抹了下脸,无声叹口气,只得瞪着前面的椅背继续熬。
飞机停稳,简怀远和祝山丁及助理许跃下飞机,许跃去等托运的行礼,祝山丁见简怀远实在累了,便先送他回去。
简怀远只有一部《八班》正在播,他在里面演男三,一个高冷禁欲的反派生物老师。
哪怕有些热度,死忠粉却没多少,更别想接机待遇。
他们从航站楼出来,戴着口罩神色冷淡地跟着祝山丁去停车场。
他眉眼实在好看,身高腿长,皮肤又白,从人群中走过时,常能获得摩西分海的效果,尤其在人群稍显密集一些的地方。
此次也是如此,他走过时,人们不由纷纷回头看他,目光恨不得能一直追他到视线之外。
简怀远早习惯了人们的打量,今天又戴着口罩,一张脸神色不变,一边迈开长腿往外走一边摸出手机顺手开机。
旁边有女孩忍不住拿手机瞧瞧拍照,他走过的地方,人们下意识地让了让。
祝山丁看着这一幕幕,舒心至极,笑道:“有点范了。”
“嗡!”
强烈的震动让手机震得跟电动牙刷一样。
“嗯。”简怀远皱了皱眉,单手握着手机站定在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