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信这些不堪的。变得不像他了。

半路开车窗,想扔掉。

又想起她被别人欺负,两人肌肤贴肌肤,唇咬唇。他的眉深深皱成了川,套就放回了兜。

烦躁。突然就很想粗暴地教训她一种莫名的野兽冲动,把别的男人气味从她身上剔除。

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存在,里里外外只能他一个人碰。他一个人,独吞。   247706802⒈?

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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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柔醉了酒的身体是散的,聚不上劲儿。

所以江漫正面压上来时,她虚虚推一下,便被他右手箍着双手腕举过头顶,没挣脱出。

全面八方的味道覆来,她才意识到:温润的江漫却有强劲的肉体和力量。每块肌肉都漫出侵略性的雄意。

意图把她搞坏。

江漫握上她的腰。从过去至今,他说不清的迷恋。细、软、娇,仿佛要把男人的命给耗干净了,这腰才消停。

无师自通,他的手掠过她髋骨,放上大腿侧,再慢慢游滑到她裙下,指头犹豫。

看她酒醉面红,迷糊得可爱,无意便撩开内裤中部一角,碰到有点湿的阴肉内侧。

他发昏了。这种滋味微妙又新鲜。

指尖,便从下往上。又停住。

那是一处凸起,肉肉的,小小个。

好奇,按着它。便在她耳侧压声问:这是什么?

这一下,所有敏感都颤抖了,她绷直了腿,支支吾吾。

“别…”

青年冷瘦的指尖按搓了一阵,精妙的指技在她敏感带上弹、拨、刮、划。也没料到会起了恶趣味,他瞟着她羞怯的表情,贪看着,内心的幽暗漫上。

于是,他的双指重重捏玩这小肉粒。

她猛地触电般汗毛竖起,仰颌,身躯颤了一次。双乳轻微颠颠。

咬着齿。

路柔想,男女之事最讲不清了。这瞬间,除了有对他的抵触和害怕,还有什么?是酒惹的吗?

为什么她身体内有不被认可的期待?

只能想是酒。一分怒,它能助三分。一分欲,它也能助三分。

挣了挣手,她发出恶声,却软嫩嫩:“江漫你放开!”

这声,只是让男人更想折玩她。江漫缓缓坚硬了,生理本能地要撞进什么,却不知道去哪。这使他酒后的阴郁里添了暴躁。

酒气在她鼻尖:“那天,为什么分手?”

“心情不好…”

“就这样?”

他脸色不好。

她却又恨上他了。“现在你来问这个?有必要?”

“江漫,你心里没多喜欢我。只是那次我强吻你,你觉得新鲜,你觉得我算你一个东西了。现在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你占有欲作怪而已。”

他沉默。

“离开这一年,你有多少次想过我?恐怕连三天都没有吧。”她冷笑,愤怒踢腿,被他压住。

他依然沉默。

可路柔最看不得他无动于衷的沉默。

消停一会儿,她对视他,身子便一松,语气无所谓起来:“幸好我分得早,看透你这人根本不值得我在乎。你也看到了,我跟姜人海甜蜜得很。江漫,压别人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刺激?不过你敢操我吗?你硬得起来吗?我知道那次帮你撸你也没多硬。诶,你不是一直嫌弃我很色吗?”

江漫的手突然抓上她的左乳,动作很重。那东西硬挺挺地抵在她大腿上,发着热。

“别说话了。”他在重重警告。

她已满身刺,站在情感最锋利的边缘,什么都听不进。

还在激怒他,声音微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