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时的他比看你时深情多了。

唔。

白江也在。

路柔慢慢站起来,蹲久了,腿麻。血液窜一下地倒流,强烈的压抑使她浑身哆嗦,脸色越来越白,腮帮疼。

白江走了,她躲进黑暗里。白江渐行渐远,她回家,换了新鞋。

又来到江家。

江漫给路柔倒水,继续返回弹奏。她忽然问:""这古筝陪你多久了?""

""十五年。""

""难怪...""她理解地笑。

转头,看到招待白江的圆桌上有两杯水,她买的茶叶在中间。

她走过去,茶叶猛地甩进垃圾桶。

江漫停下了:""怎么了?""

路柔背对着他,声音虚弱:""江漫,那是我送你的。""

很贵。我都舍不得喝。

江漫说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扔了?

路柔的手指狠狠扣进肉里,牙关紧咬。她走向他,咯咯笑着说:""觉得配不上你。你该拿好一点的茶招待别人。""

江漫说品质是次了点。

站了许久,她呆呆地说:""抱歉,打扰你练琴了。我去找姜人海。""

江漫看了她一眼。深不可测。

""去吧。""他取下假指甲,漫不经心。

""前几天,他还跟我一起去看画展,你知道吗?原来他的爱好居然好多都跟我一样。这种人多难找啊,简直就是我知音。""她还在那笑。

他轻轻把所有指甲扔到地上。""那别来打扰我了。""

路柔向他越来越近,膨胀着自己,作出强大不侵的假象。扬起脸,笑得痛快。

""第三条约定我没遵守,真对不起。""

他要说什么,但她抢了话。""不过也没事。反正你也是一时兴起对吧?你有你的红颜,那我有个蓝颜,这不过分吧?反正你又不是真的在意这些,以后我们四个一起吃饭,一起玩,多个朋友多欢乐啊,你觉得呢?""

低眼,江漫勾出一个笑:""可以。""

她也笑,歇斯底里。两人一下对视,空气冷着,心火烧着,笑得越来越和善。谁也不放过谁。

突然,她双手一推,不动声色地将他按倒在亭里的石桌上。这下沸腾了。她右手抓紧了他的衣领,面孔狰狞。

""江漫,我他妈真想掐死你。""

他面色温和:""莫名其妙对我发火干什么?""

她:""跟白江断了。""

江漫扇了下眼。

她:""你跟她断不断?""

""我偶尔见她,没有别的。你不必那么极端。我们聊的从来不是你和姜人海那种内容。第三条是我的错,既然姜人海能是你的知己,我也不该自私。那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