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握不满。江漫成熟男性的阴茎,皮嫩又硬,比她小说里的描写更真实、更强壮、更粗大。

更性感。

是被这根吓到了,想他容貌清俊,这东西倒长得像个野兽。

她早就想问了。“江漫,你射过吗?”

江漫很沉默很沉默。

她在他脖后:“刚刚揉得舒服吗?”

手指,一上,一下。

他的耳尖瞬间绯红了,弓着身体,更沉默,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不理她,话也不说。却不推开她。我看你能撑到什么地步。路柔一下来了劲,要让他发情。

开口:江漫,你再不…

江漫猛地一个转身,挤着她,双手握上她的乳,莽撞地解她的扣子,手指不稳,解得缓慢,喉结滚动又滚动。这女人,非让他做这些,想跟他玩,不知好歹。好,玩,玩是吧,那他就好好跟她玩!

乳肉跳出,他立马握住。

这次的手法粗鲁,仅靠本能去玩弄。漂亮的手指深深陷进去,食指轻佻地拨弄那两颗,再捏住。

“唔…”

看他灵巧的指尖如奏筝般粗野地撩弹她的乳尖。她开始有哭泣的快乐,下体一缩一缩,突然有一刻,失聪了。

手,没有离开他的根部。

路柔仅靠经验握着他,只是上下动着。

他求爱也低不下头,嘴闭着,不说让她快点,也不说要什么动作。只是等她手酸不想动了停了。

过了半久,才哑声在她耳畔:

难受。

清冷地一拱一拱她的脖子。

并非虚张,他坚持“守身如玉”,纯洁无欲,一有异样就去弹古筝泄掉。这是初次被擒握。令人难堪又兴奋。牙关咬着,又渴望又抗拒。离她远了,又偷偷摸摸靠近,温柔地命令她撸他。

她自然乐意:这是占有他纯洁的身体。

只有她能看到皎月般的江漫失控而微欲的表情,只有她能听他克制又淫靡的喘息。

手从没这样酸痛,也要弄着他。

江漫的头埋到她肩脖外,怎么也不肯给她看脸。

真弄不动了。她轻声说江漫你快点。他不说话,只是藏进黑暗里。

江漫,好了吗?要射了吗?

很久。

江漫…还没好?我的手快…

他突然用手掌捂住她的嘴。眼神很腥。

身体一阵痉挛,搂紧了她,猛地顶了顶胯。

射了。

全部,一滴没留,在她手指下。

江漫在门外,看了夜色中的雪地很久。

路柔不满:搞得好像他被糟蹋了一样。

收拾裤子时,他低声又说了一次我喝酒了。

神色罕见的微微羞恼。

若别的人,她可能还会觉得他不成熟。

但唯独对他,她居然有一点高兴。

会皱眉,会生气,会羞恼的江漫。比以前别人口中完美无缺,不悲不喜的肖像多了几分人烟味。

这个从来不向人展示内心的同龄人,终于也有正常男孩的喜怒哀乐。

打开门,大喊:

""外面冷,进来了。""

“我再待会儿。”

“都多大了,射一次怎么了?”

“…说了我再待会儿。”

这时,路柔觉得她是善解人意的老妈子,他是淘气别扭的儿子。

想想要管他一辈子,帮他洗洗衣服,生个和他一样的孩子,三个人手牵手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