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
刚开始她还捂他嘴,嫌这个称呼太腻人了,他本来也挺放不开的,但看她捂他嘴后,江漫反而来胆了,就不厌其烦地叫。后来叫多了,叫习惯了,一叫就是两年,她也渐渐听顺耳了,却也一直不肯叫他老公。
顶多在床上。
他让她叫老公,她不肯。
后来被他挑逗着、使坏着,才不情愿地哭着叫老公,别这儿,外面有人。
一边暗骂这坏胚子,老不正经。
十八九岁的江漫清冷、自私又傲慢,二十七八的江漫愁苦、卑微又疯狂。
现今,三十三岁的江漫被经历和时间冲刷,又变一个样子了。
古筝的风雅、寺庙的禅意、山水的宁静、夫妻生活的和谐,这些环境让他变得更加温润、柔情,也越来越豁达了。他没有再发过一次脾气,举手投足优雅大方,就像是古典诗里白衣翩翩饮酒赏花的人物,偶尔又有点小男孩的顽劣。
亏别人看过他演奏后都说他温文尔雅。她呸。叫了老公,然而他却更发狠地进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