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得急,没穿内衣。

可江漫。

江漫的手掌恰好覆在胸上,就一层薄衣,她能体会他的手心热量有多微妙,有多新鲜,有多磨人。

甚至,她不敢呼吸。

即便深处睡梦,人对柔软总有不可抗力。

这个陌生的软物使他无意识地抓抓,不明什么东西这么软?怎能这么诱人去揉?于是五指又捏了捏,探究这种神奇的魔力。

右手不知已违背了主人规矩,潜意识很带劲儿。

于是男人又重重捏了多次,性本能促使他去把玩,身躯便失控地贴近她,似要绞裹她。在她脑后,呼吸浊了起来。

低头,在她脖后,男性热气幽幽洒来。

乳尖正缓缓立起,抵着他的掌心。求欢。

她只能用力捂住嘴,不敢转头。

往下看。

看他精巧的手指正纵情抓捏她敏感的乳房,看因这些动作不得不凸起的骨节和筋线。漂亮得想用手盖着他的手,然后,求他轻一点,求他慢一点,别让她疼厉害了。

怎能是江漫的手?

他怎能碰她这种地儿?

她发出小小碎碎的呼救:“江…”

又捂紧嘴,绝不能叫醒他。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叫醒,不明白她是受害者还是享受者。

可任他这么霸道地揉搓团捏,她早晚会出声、破败。

他的温度比她热多了,不能化在他怀里,任其摆布。你应该反感,厌恶,这也是骚扰,你不该有不被公认的欢乐和期待。

可…

这是她的江漫。

是她肖想不了的江漫。

所以…化,那化吧,就化那么一会儿。

当女人充满了狂热的爱意,无法想象,她乐意化掉自己。

后来,江漫迷糊了句:“包子。”

他得出答案,心满意足地又抓了两把,翻个身,继续沉睡。

路柔涨红了脸,蜷着身体,里里外外还在无声尖叫。

六点半,江漫准时睁眼。

没半点拖延,起床,神清气爽。先四四方方叠好被子,叠好后,感觉不太对劲。

转头。

坐在角落一晚没睡的路柔对他笑了笑。

江漫耷下眼,声音慵懒:“没回家吗?”

“我太困了…”她又撒谎。

于是江漫去隔间洗漱,换好衣服,订早饭,两人吃完饭他送她回去,接着在他家门口给她五倍的金额,感谢她的照顾。

接钱时,她双眼恍惚,盯着某处。

盯得江漫上下翻了翻,偏头,看了眼她,又看了遍他的手。

“手怎么了?”

她耳尖一下红,局促:“…好看。”

江漫看她发红的双颊,声音拖慢:“…谢谢。”

又看了眼蔚凉的天:“天气很热?”

啊?

“你的脸…”他指指自己右脸。

她全身都不响了,比僵尸还呆。

江漫:路柔

羞耻感完全铺天盖地袭来。

她转身,比往常更少说话,挨他近点便反射走远,那地儿还在敏感燃烧。

过了会儿,她对他说我可以做你的保姆。

“只是想赚钱。” 431634oo3?

说完,她后悔死了:何必画蛇添足加个“只是”,显得她在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