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操。

她每一次退缩,江漫双臂就箍得越紧,更抬高了胯部,凶极了地插。她仰起的背不知被他按下多少次。敢跑?这深得她猛地抓紧床单,呼吸急促。

他怎么能进这么深?

下体酸得一塌糊涂,路柔起起伏伏,乳尖擦过他光滑的皮肤。

他的气温也比她低。

没过多久,江漫终于射了一次,轻喘中,装满精水的套子扔了。看着要死不活的女人,再慢条斯理地戴上第二个。

路柔往床角缩了缩,女性体能哪跟得上他这样大劲儿地做?

她哑着嗓子吼出:“你吃壮阳药了?”

江漫没有发声、没有表情,好像这一刻只为性爱而活。他拽过她,将她软成泥的左腿曲压在乳房前,右腿搭在他肩上。她更能看清他是如何进入。好难为情,她看到穴口过饱到形状从点撑出一个骇人的椭圆,淡粉也被操重了颜色,看上去红得可怜遭遭,却又泌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