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说过这样可以和好。

他偶尔意淫路柔,都是传统姿势,意淫完要读好几本静欲的书,边看边苦恼自己怎么那么淫荡。要他第一次对欲望求饶,被捆绑着,像一条栓着项圈的狗一样卑躬求饶,他咬紧了牙。

他没想到路柔怎么变得这么“坏”。

.

跨坐在他腿上,路柔舔咬他的喉结,舌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调情。

他仰起脖子,喉结游动着不可侵犯的情欲,好似在说:别,别,别停下。纵情的亲我、咬我、撕扯我,在我身上每一处都留下痕迹。欲望的起伏就像这件黑衬衫的波浪。

“以前,我有想过给你上贞操锁。”她用柔软的下体一前一后地蹭着他。“套在你下面,只有我能开锁,一旦不听话就电击惩罚一下。”

江漫身体都僵硬了。

感觉到他的变化,路柔一下笑倒在他身上。“哈哈,吓你的。你真信啊?”

她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盯着他下面。

“看你吓得,都软了。”

他失神着,看她白嫩嫩的脚压上他的茎体,再一轻一重地滑动。他是有恋足癖好吗?不然为什么在她踩上的那个瞬间,他就一下痉挛着全身,紧一阵,缓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