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继续喊她的名字。衣服滴下的水溅进土里。

这条河边小路,雪落雪化,江漫一个人伶仃地不知走了多久,他冻得发不出声音了,只好蹲下来,眼前模糊,脚趾冷得失去感觉。

天地暗得广阔,他有一瞬间以为四周虚无,只剩余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