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他的耳垂,红得不轻。江漫不好意思看她,对这事潜意识仍旧挺抵触的,他从来没她更放得开。
“江漫,这两年你怎么解决的?”
“嗯?”
“一次也没有?没用过手?”
他飘着眼神,含糊几声。隔几个月会拿她照片弄一次这事会永远烂在他肚中。
“……没。”他说。
她突然命令他:“把拉链解开。""
他吃惊不小:“什么?”
“我说,解开。”
江漫耳根发了热,面色维持着平静。
他说这是图书馆,他说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他说回家,回家后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路柔静静看着他,只重复:解开。江漫面露难色,迟迟没有动作,两人死局一段时间后,他认了,他想这是他欠她的。
慢慢地,手伸到胯间。
若是别人,若在过去,江漫绝对甩手而去,面上鄙夷。可她叫路柔,他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人,决定坠进去,就算溺死的河。
男性嫩笋般的手指小心拿出那半软半硬的巨物,他不自在地握着,上下滑动,动作青涩拙笨,原本清冷的眼睛微醺了。
他赤热着耳根,脑袋蹭着她的肩,嘴角的小痣艳丽起来,光洁的长颈汗息清凉,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冷香。后来,他的眼睛微眯着,眼神又野又柔,喘声微微溢出。
手速加快,不停叫她的名字。
路柔穿戴整齐,他却衣服湿着,胯间大露。江漫恍然觉得自己就像她打发无聊的一个玩意儿。
开屏一向是雄孔雀的选择。
他的嘴唇翘成勾引的形态,右脸对着她,压出诱人低哑的嗓音。
“不是不想和我有关系吗?为什么要让我这样?”
“路柔,为什么?”
江漫的右脸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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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江漫才看到她手持着手机。
已经录下他自渎的过程很久。
他蓦地背过她,急急地收整自己。疑问像一团乱线,他理不清她到底想干什么。
“你拍视频干什么?”
“你好看,我存一个。”她倒回得很快。
“那也不能录这个…”他微恼,但也没真与她呛声。
半刻后,江漫恢复到清心寡欲,他转过身,见路柔敛了神色,一副将真心对话的表情。
慢慢地,他沉了心情。
他知道,她即将的话可能又要让他痛一阵子,便做好被她捅一捅的准备。
“我发现,我还是对你有感觉。”她说。
他猛地抬头。
“本来,我是想冷着你无视你的。但是江漫,我还是心疼了,我…原来还是舍不得,我看到你左手那样后,真的好难受。”
江漫只是长久地看着她的眼睛。
“不然,为什么那晚我要来找你?”她再加一个可靠的注脚。“不是应该最好别见面吗?”
“是吗?”
“不是吗?”
江漫静了一段时间,那时雨声将世界消化着,这种沉甸甸的清冷感,她几乎动弹不得。
在雨声里,他认真地对她说:“不要骗我。你说对我还有感觉,就这个,你绝对不能骗我。”
毕竟希望越多,绝望越会加倍伤害。绝望加害不到一个无望的人。
“你爱信不信。”她擦过他的肩,离开。
“真的?”
“假的。”
江漫默默看她的背影,走着,一语不发。
真看不透她,江漫的心便被她牵得忽上忽下,疑来疑去,被人半吊在空中的滋味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