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根茎越来越痛,他却越来越硬。

""轻点...""

他喉结游动,微喘。

路柔看他裤间鼓出一条棍状,还在继续壮大。她与他眼对眼,面无表情地轻声说:""这你都有感觉了?""

一瞬间,江漫把脸撇向别处。

她不断挤着、按着他的棍体,饶有趣味。男性独特的味道飘散,偶尔,空间里有痛苦的轻呻。

“你不是很反感吗?”她问。以前的江漫,早就推开后严厉警告了。

浮光跳着,江漫用手背掩住唇,眼睫垂下,身子偶尔抖动,没起身,也没再说一句话。他欠她,他爱她,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路柔从兜里找出一根烟,斜看了他一眼。“别抽我烟,你没资格。”

江漫便把刚抬起手慢慢放下了,喉咙干涩。

火苗打燃,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瞥了眼还在情欲中的江漫。目光水潋,神态清淡,下体估计很不好受,他时而皱眉,时而喉咙轻哼。

真变了。路柔直直吸了一口烟。

五天一次上床、不求抱不索吻,规规矩矩的文雅江漫,他按住她的膝盖不停往他硬挺的玩意儿上滑动,更眯着眼,毫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有多反他,有多淫荡。

轻吐了一口烟在他唇上,雾气稀薄。路柔凑近他的耳朵,手指刮他脖子的神情像对待活玩具。

“你什么都愿意做?”她问。

他有点呆,点点头,身体缩了一下。

她就这样对他说。“忍着。”

江漫恍惚地触到她的腰,却被她一下打落,再听她冷淡地说别碰我,沉默就续了很久。

他才猛然意识到,酒醉的路柔对他,就像对狗、对猫。她的动作粗鲁,完全按本能来,丝毫不顾虑是否会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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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拧在一起的江漫也十分俊雅,整齐的眉毛、疏离的眼睛、淡漠的唇,他抬着下颌,脸颊的阴影使他忧郁起来,有种不招摇的色情,示弱的江漫还挺适合被人宠养。这些细部她都收进眼里。

手插进他十指。玉石般白净、微凉的手指。

她的气息吐在他唇间。“你不是不乐意让我碰吗?”

膝盖下,巨物已挺得难受。男人在她眼前痛苦喘息。

她拉下他裤子拉链,看灰色四角裤洇出一片黏湿的深色,指头按下去,听他低低地叫她名字。

“路柔…”

是一句句无措又享受的低哑声。

江漫的耳垂一片绯红,对眼前的事毫无准备。他无比渴望她,喘息着、克制着,汗珠下着,想得根部疼。

路柔咬上他的喉结。他想碰她,又想起什么,双手缩回,表情因欲望几近融化。

她的手指突然插进他嘴里,说:“真色情。”

晚间的冷空气漫上窗户,车流声渐渐小了,呼吸的喘动声大了。

“你说,帮你拿到那个单就不结婚了?”他突然问。

“嗯?”

“我拿到了。”

空气静默了一阵,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无声的情绪猛烈撞上。路柔猛地扯近他领口,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看到锁骨一道鞭伤往下延伸,她立马起身,走向卫生间。

看她离开,江漫默默扯好。在她身后又问:“算不算数?”

路柔说:“你他妈有病。”

去到卫生间,她忙打开水龙头,使劲洗脸。水哗哗地响,镜中的女人默念:别好了伤疤不记疼。

·

路柔洗完澡,上床,她感到累极了,没多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