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病房门口,他看到路柔凝视着窗。

你真拧巴,他倏地嘲讽自己。对不在意的明明在意,非要装,就害怕被人看透了。

路柔是,这孩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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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悯一个不幸的人,很正常。路柔想。刚才差点小题大做。

窗外落叶一片片往下掉,她的思绪也是,堆成了座小山。

年龄上、背景层,江漫和沈蓓就不应该,她不是没想过。但为什么他们仍给了她超倍的敏感。路柔说不清。

“你以后不准插手她的事。”

她在江漫扶她下床时说。

江漫顿时感觉不舒服,随后又觉得舒服。这种情绪转变令他吃惊。他怕被侵犯了自由,被侵犯后,又有被占有的愉悦感。

他说你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