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站在一楼等电梯。他并肩站不远,不说话,也不走。
不想与他独处空间,电梯到了,她转身往楼梯间走。
这次江漫没跟上去,只是目光锐利,贪婪地看着她。默默点了支烟,看她头发长了,皮肤白了,气色淡了,用一种陌生人态度对他,甚至眼神中偶尔有不耐烦。
走前,她都没这样不理人。江漫闭眼,揉了揉太阳穴。
这滋味吧,就特别难受,像有人拿钉子使劲往他脑子里凿,头里嗡嗡地疼。这相似疼,让他一下回到大巴车坠河事故。
那天吵架完,是他亲眼送她上车。他在车后追过一段,但实在跑不动了。既然她非要走,你让她走,回去时他说这段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