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手背,眼眶湿漉地看着他,觉得既委屈、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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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江漫已忘了他。也未料想,这天他为她破了最不该破的例。

男人在下,女人背朝他坐在上。

她湿发贴着,被他勾着两个胳膊温情脉脉地顶胯抽插。

乳儿已被揉得红艳,身体软着,她对初次的江漫却优越的性能力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上位的人是她。

江漫用手按住她抽搐的双腿内侧,性器根本不留缝隙,塞个满当。

她堕入超常的敏感,身体内草木皆兵。

江漫,却才刚刚开胃。

他的房间整洁到了一种冷淡,今晚那样静,能听到他抽动时,与子宫口分离的“啵”声。他的腹肌抵着她的脊背,唇贴着她耳廓。被他插到要到了。她感到想哭,像要死了一样脚趾抓紧。要到了。她颤抖着说江,又被他插到说不出。

这时,他滑了出来。

一下,到了,她的潮水猛地喷出来。一瞬间,女人高高仰脖,闭眼,在羞耻里死亡,又被他再次进入,复活。

他插几下,顶着宫口擦着上阴壁顶出来,这一带全是她最娇气的地方。她又一股一股地喷了,溅在床上。他感到有趣,反复这样弄了她好几次。

失力、大口呼吸。阴瓣抽抽啼啼,湿答答。下体一缩一缩的,哭着,吸他更劲了。

下体吮吸,这种刺激。他的喉结重重滚了两下。

江漫得了妙处,感受新鲜,醉着酒,今晚全然不管了规矩、规定、规章、规戒、规条。

他虽沉默,却震耳欲聋。

男性加速了。

路柔的声音越来越娇,有点惨,他只好用唇堵她的嘴。她的舌头湿漉漉、热乎乎,有与他契合的生命热度。

别叫,乖乖。他吐气若兰。

她不知道这声音只会让一个失控的男性往罪恶里疼她。

好好疼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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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急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有本能的撞、插、抽、顶。发泄着野心。

她呢?

救救这个快兴奋死了的女人吧。轻度缺氧,被他抛高,又一下坠落,神经衰弱、视力迟缓,身体痉挛一次又一次,奄奄一息。

他是自控行家,会忍,喜欢卧薪尝胆、大苦后大甜,射了两三次,都没射尽,极力憋回去,并不想这么快高潮结束。

路柔捏皱了枕头,摔碎一个玻璃杯。晕厥着,她想,余洲,你师傅不仅弹古筝很持久…

别人仰慕的青年,珺璟如晔。以前冷言冷语,说不喜欢,斥她别乱摸。这下到紧握她的腰做得起劲,不再清冷。

他总这样,喝了酒,就霸道得再不是他。霸道地拉回她逃跑的脚腕又压着插进去,若她求了,便用温柔诱骗她,捏她下颌,轻轻问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哪不舒服?

这吗?

还是这?

就好似一个神圣的魔鬼。

月,越来越白。树影缠绵,两具澎湃的肉体。

这是他们最心近心的时刻,情感打通了下体。

他们猛烈对峙着,又不分彼此。

最后一次,江漫要缴械了。每一次都不管不顾地插满,插坏,大开大撞,最深最烈。

她大腿内侧露出色情的红色、腰肢、臀部也是。嗓子已经哑了。

他背上不少她的刮痕,指甲印。乳尖也被吮咬成深红,并未多好过。

他们互相拥抱,互相杀戮。

女人皱乱的上衣被撞得滑下肩头,晕暗灯光下,表达出的可怜与艳丽简直让他尾椎骨酸痒。   43⒗34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