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给我看？我也能看？”

“为什么不能？”周老语气和蔼。

苏清禾对上他的眼，当即平静下来。

过去跟着父亲时，她也接触过不少东西，对于学术研究，她从来不会产生不配感。

她大大方方接过，和周老坦然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老又有其他事情要忙，暂时离开，留下苏清禾一人在这里，门外仍由小何看管，

……

“现在不能进。”小何拦住沈白蓉。

沈白蓉不甘心地看了一眼。

“周老出来后里面只剩苏清禾了，我还不能进，是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吗？”

苏清禾都不是研究所的人，而她来一年半的时间，难道比不过一个傻子？

小何没说话，只是尽职尽责地在门口拦人。

沈白蓉只能离开。

与此同时，有人通知她：“外面有人找你。”

谁会来找她？

沈白蓉来到外面，见到在家没人做饭，饿得肚子疼，想要自己做饭却差点把灶房烧了，正一脸委屈的宋小军。

一见到她，宋小军便兴奋地扑过来。

“沈姨！”

“怎么想起来找我，你爹呢？”

“爹总凶我，还是沈姨对我好，我什么都愿意为沈姨做！沈姨，我好饿。”

听着那句什么都愿意做，沈白蓉眸色一暗，拍拍他的头。

“乖孩子，沈姨带你来吃饭。”

……

宋明远再见沈白蓉时，对方眼睛红了一圈，鼻尖泛红，脸色很差。

换做平时，或许他会上前询问缘由。

可如今他根本没这个心情，目光稍微一顿，便偏过头没再看。

二人擦肩而过不久，他听到有两个研究员在背着他谈话。

“没看出来沈白蓉还是这种人，把苏清禾一个傻子都逼得离婚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没看出来？你没见他们两个那腻歪劲儿吗？还没离婚时俩人就不清不楚的，啧啧…”

宋明远听得气压低沉。

怪不得沈白蓉看起来像哭过。

离婚的事他才知道，目前研究所知道他们离婚的就那么几个人。

他没提过，沈白蓉也不可能编排自己，那么剩下的只有两人，而赵慧是和苏清禾一起的，答案只剩下一个。

“苏清禾，出来！”

苏清禾刚看完计算数据，学习到不少计算技巧，门外就传来一道声音。

听到小何与宋明远的争论，她走出门。

宋明远怒气冲冲，一开口就是问责：“你到底想干什么？”

过往的记忆冲击而来，那些隐藏了五年的肌肉记忆险些觉醒。

苏清禾咬紧牙关，没让下意识的道歉脱口而出。

同时心底警觉，原来这五年给她带来的伤害，不仅于此。

她抬头，一字一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明远冷嗤：“真不知道，还是装的？苏清禾，过去我倒没看出来你这么能装。”

“装了五年，终于装不下去了？”

苏清禾脸色也很冷：“我跟你无话可说。”

“另外，想要指责别人，最起码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你这样没头没尾是要干什么？”

“还在装，”宋明远讥讽道，“早上赵慧才污蔑我和沈白蓉，说要把我们的事宣扬得到处都是，现在研究所的人就都知道了。”

“知道我们离婚的就四个人，不是你们做的还有谁？”

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