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小，两人离得近，沈白蓉的肩膀几乎快要靠在宋明远胸口上了。

俊男美女的组合很是般配，反倒显得苏清禾像是个外来的。

“沈同志这几天住家里，今晚和你一起。”

宋明远通知似地告知，眼中全是警告。

以前苏清禾对沈白蓉的敌意很大，每次都不顾大局吃醋。

这几天又闹脾气，变得越来越不乖，他不得不摆明态度。

效果很显著。

苏清禾大度得有些过分。

她看了眼二人：“要不我把房间腾出来，给你们两位用？”

沈白蓉面露尴尬，看了宋明远一眼，转身要走。

“算了，我还是走吧，是我打扰了，抱歉…”

“该道歉的不是你，”宋明远拉住她，冷睨苏清禾，气势骇人，“向沈同志道歉。”

苏清禾不带怕的，面上仍笑眯眯，一副优雅端庄的样子，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

“抱歉啊，我这人生性不爱道歉。”

“有什么你们不满意的地方就多担待点，实在担待不了那就憋着，不然说出来什么你们不爱听的话，就怪你们听不懂人话，活该喽~”

“苏-清-禾！”

宋明远脸色发黑，让沈白蓉待在原地，进屋将苏清禾拽到家门口外。

“沈同志是研究员，不休息好白天怎么搞研究？”

“过去我可以容忍你，但现在遇到正事你还闹，太让我失望了。”

“过去容忍我？你把过去视为容忍？”苏清禾眉宇夹着一抹讥讽，笑得有些悲凉。

那五年是她痴傻失忆的时光，但身为傻子的她也真切喜欢过这个男人。

她没再说话，只是目光又冷了几分。

宋明远却没看她。

他正处于被苏清禾忤逆的愤怒中。

这两天来苏清禾所做的桩桩件件，都让他的怒火不断燃烧，比过去五年加起来的所有火都要大。

或许他生气都不是因为沈白蓉，而是因为苏清禾变了，有什么事情似乎要超出掌控。

在无意识中，他用发怒来逼苏清禾变回原来的样子。

“学不会道歉，那就别进这个门。”

砰！

门关了，外面徒留苏清禾一人。

第11章 离开

“宋大哥，晚上天冷，她穿的那么薄在外面会冻着，不太好吧？”

“不用管她，皮糙肉厚的，冻不死。”

冷风吹来，苏清禾裹紧身上单薄的一层秋衣，望着屋内隐隐透出的暖黄色灯光。

心想，还好早上刚给赵慧送过东西，这下口粮有了。

月光拉长影子，她一步一个脚印，一次头都没回。

……

屋内。

沈白蓉仍在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

“我不甘心上次研究所的爆炸，晚上睡不着才做了实验，谁知道把住处也毁了。”

“早知道我就不该来，在研究所随便对付几个晚上就好了。”

宋明远：“休息不够哪有精力做研究？放心住。”

仍是安慰的话，让沈白蓉留在这里，可话中却带了些心不在焉，眼睛无意识扫向门外。

沈白蓉一看便懂了。

她眉心微不可查地一蹙，忽而叹气。

“家里有苏清禾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很累吧？”

“累？”

“是啊，要照顾她，还要替她善后，不像正常家庭可以有人帮你分担。”

宋明远沉默了。

一开始苏清禾确实什么都不会，但她会学，一遍学不会就学两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