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无奈地笑:“是够了,够够的了。”
回到A市,生活步入正轨。
陈宇再次回到岗位时,李源对他客气了不少,反而叫他一声宇哥。他和韩战的八卦最终在司机冯叔口中尘埃落定。
冯叔口风紧,只挑该说的。他说陈宇是韩战的得意门生,从高中起就手把手教着,如今把他带回公司,既是人才储备也指望他今后挑大梁。总之,别惹他,惹不起。
这样一来,陈宇工作起来得心应手,加上这些日子学的金融知识,越来越有干劲。
总裁办公室内,落地窗被拉上了不透光的窗帘,暗如黑夜,只开了一盏台灯。
办公桌的隔层里,一部老式翻盖手机正在充电,韩战正仔细翻阅着泛黄的存折。
他已经对电话卡和存折进行了核实,十年前这个号码的雇主是陈父,陈父出事后的第二个月便被注销了。存折里有两万多余额,估计是韩战最后一次汇款。
看完存折,韩战掏出烟抽起来,两个字连同烟圈,一起幽幽地吐出来:“恶心。”
他在骂自己。
韩战脸色难看,仿佛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十年前对陈宇近乎疯狂的感情。
他不但要得到他,还要绝对的控制权。
他深知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个人,还随时随地的操控他,这不叫没有恶意,这他妈叫十恶不赦。
就像调教一条狗,首先必须获得它的信任,让它觉得你不仅需要它,还爱得痛彻心扉。当这条狗眼里只有他时,他的得意之作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