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性瘾,我看到你就硬。想干。”

“...操。”

总算出声了。水云依旧一点点舔着他的眼睑,下身抵着深处动了下,

“你哥有病,多担待点。”

凌天咬着牙,他们离得太近,微微偏头就能看见那双深棕色的瞳眸。那里面装着自己的眼睛。

一时没人说话,交合处的快感层层叠叠往上涌,却没有人动作。

水云想亲亲他,却是凌天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挺小的,有些哑,

“担待个屁...让我操啊。”

水云挑了下眉,柱身探出一些,用力顶了进去带出啪的一声,“你想上我?”

“嗯..反正...我们都有病。我..一定操哭你..嗯..”

水云笑了,紧紧抱着身下人,没留余力地耸着腰,把人撞得不断向前,堵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咬自己。

“唔嗯...”

下课铃响了,遮掩了回荡在厕所的啪啪操干声。身体在剧烈颠簸中,性器喷溅的白灼甩出一道道弧度。

说好是清理小穴,水却越清越多,浇灌着凶狠的性器,落在瓷砖地上,和被捅出来的精液重叠混合。

有人声靠近了,是下课的学生。

高潮中的身体紧张得在怀里颤个不停,饶是如此,水云依旧没停下来。

俯身用力抱着人,控制着力道不让臀尖被撞出啪啪声。只留柱身在湿热温软的小穴快速抽插。

“唔..”凌天要窒息了,两舌交缠间,将呻吟用尽全力堵在喉间。

“哎,你说水云和凌天去哪儿了啊?”     9⒔91835零

“不知道啊,他们两个刺头,估计去哪儿打架了吧。”

“哎?你说谁刺头呢!我天哥学习那么好,打架也是讲道理的好吧?”

凌天快炸了。水云根本没放过他,进来的人越来越多,还好没人注意到最里面紧闭的隔间。

“你说啥呢?我水哥就是刺头是吧啊?好好说话靠。”

“咋?有意见?”

..

指尖插入水云发间,试图让他停下来。颠簸得太快了,明明刚高潮完,小穴还在分泌着汁液,柱身被快感激得又要有了反应。

自己能听见,水云肯定也听见了...

只要一想到几米外骂骂咧咧的两帮人发现这个隔间,发现自己被水云干成这个骚样儿...不,他不敢想。只能拼命忍着呻吟,泪腺甚至都被逼得开始分泌小水滴,顺着脸侧流到嘴边。

让他们两都尝到了咸味儿。

“不服我们干一架!”

“来啊!忘了上次水哥把凌天揍得嘴角挂彩啊!”

“那是天哥让得好吗?上次在巷子里,水云嘴角不也挂彩了吗?!”

...

凌天快呼吸不上来了。都是嘴角,他们,真的做得太招摇了。

高速地抽插,几次高潮后的身体根本顶不住。隐秘的快感汹涌到要冲昏所有理智,只能伸手拉扯着水云的头发试图对抗。

“唔..”

一句轻哼没忍住,在泄露的时候水云死死绞住了他的舌,就好像吃了他不够,连每丝声音都要吃掉。

“什么声音?”

“还有人?”

完了,他们听到了。几乎是同时,那阵隐秘而强烈的快感化为了一种可耻的感觉。让凌天完全慌了。

水云头发被扯得疼,和他对抗纠缠的小舌失了章法,想推开他,又只能绞紧抑制呻吟。小崽子发着抖就要往前躲,腿却软得跌到了水箱上。

棕色的瞳眸反应了瞬,立刻抱着人站了起来。唇舌还在交战,性器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