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两边移动,叼住奶头狠吸,白嫩的两团上都是他啃咬的印记,占有欲在此刻达到顶峰。

他抬起头,唇贴在郁楚的脖颈,舌头舔舐着血管的纹路。

“你只能有我,只有我能对你这样。你别气我,我好好伺候你爽你还想着找别人。”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哪有...”

董朝铭床上最不讲道理,又拿捏住了郁楚说不出露骨的话,一个劲拿言语刺激她,偏她又不会反驳。申诉的话也被打断,他放了狠话又来哄她,

“我的钱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

他的项链、他的所有,只要郁楚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那所有的东西他都给。

郁楚被顶得发痛,胡乱点头,他说什么都应,

“董朝铭,求你了。”

快点结束。

董朝铭抱着她用力摆动腰,插进深处尽数拔出,一步步把郁楚又推上高潮,他咬牙在沼泽地一样的穴肉里操弄,来回撞击,抛起郁楚在落下的瞬间挺腰嵌进,郁楚脚趾都蜷起来,哭着求他结束,董朝铭才抵在里面射出。

郁楚看着董朝铭拔下套子,又撕开新的,立刻反应过来瞪大了眼,扭腰想逃开他的桎梏,董朝铭转身把人摔进床,欺身压上去,嗓音暗哑,

“我昨天放过你一次,今天不会了。”

比军训更累的是和董朝铭做爱,前者有白纸黑字规定的训练时长,只要铃声响起就准时休息,后者没有,全看董朝铭心情,他的疯劲上来根本听不进话。

“你饶了我行不行?”

郁楚嘤咛着,没有底气。

董朝铭揽过她,重重地吻下来,郁楚呼吸被夺,只能仰着头承受他,他又扶住性器挤进去,堵住她上下两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