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拒绝的意思。

董朝铭食髓知味,舔她锁骨窝把自己舔硬了,他很想,但郁楚不愿,董朝铭脱力一样倒在她身上,鼻子抵着她滑滑的睡衣,声音发闷,

“郁楚,你有过生长痛吗?”

郁楚在同龄女生里算得上高,她身高抽条早,小学六年级就差不多现在的身高,这几年就象征性的长了三四厘米。她记得生长痛的滋味,从骨缝里渗出来的,浑身都瘫软。董朝铭钻进被子躺倒郁楚身边,一向甜甜的味道沾上点汗味,少年气息掺着欲求,直白地透过呼吸声和心跳声传递过来,钻进她的血液里,那股生长痛似乎卷土重来,这次刺中了胸口肋骨之下。

“我现在比那时候还痛。”

郁楚又晕乎乎的,胸骨之下有颗跳动的心脏,疼痛选中了这里,发作的程度更像是瞬间被电击,酥酥麻麻。

“你什么时候回去?”

董朝铭碎发间的眼睛闪亮,身下的欲望却也没消退,卡在两人中间,郁楚分不清哪个是他,混沌间被他的话哄进了心里,

“郁楚,你是我的吗?”

台风最好一直盘旋在晚州,或者天不要亮,好让董朝铭永远不用松开怀里的人。

“...是。”

郁楚是董朝铭的。

7衣0*五]巴巴'五$90)

三十八、热带气旋

三十八、热带气旋

三十八、热带气旋

如果要让全体高三生对台风益处下一个定义,除却缓解伏旱这种书面答案,它就只剩一个人文益处,就是停课。

夏天的记忆总少不了台风天,电视上播报的台风路径显示台风眼已经北移,晚州正处在尾巴上,所幸只是这热带气旋的尾巴也威力足够,余韵波及周遭几个市。

“郁楚,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谷慧推门进了郁楚房间,郁楚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妈妈的脸,愣了几秒瞬间惊醒,下意识地瞄另一边,空的,董朝铭已经走了,她昨晚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连他走都没发现。郁楚微撑起上身,谷慧催促她,

“洗漱完了快下来,你董叔一家和我们一起吃早餐。”

郁楚点点头。谷慧转身就要出去,忽得看见门边摊着的一本书,走过去捡起来,

“你这书怎么丢在地上...董朝铭?董朝铭的书怎么掉你房间了?”

郁楚攥紧了被角,吞吞吐吐地,刚起床嗓音还有些哑,

“我昨天跟他借的。”

谷慧把书搁在桌上,对她女儿的话有天然的信任感,

“那我帮你拿下去了,下次借朝铭的东西不能丢在地上。”

等到谷慧出去,郁楚心才落了下去,掀开被子去洗漱,上次董朝铭咬在她脖子上的印子郁楚遮遮掩掩了半周,有次学习投入一时忘了,被谷慧抓到询问,郁楚急中生智谎称是衣服拉链不小心夹的,幸亏痕迹已经淡了,谷慧也没怀疑只叮嘱她下次别那么急。这次如果再有什么痕迹被发现,还有董朝铭的书在她房间,她也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换好衣服走下楼,正撞见从楼下卫生间出来的董朝铭,董朝铭还穿着校服,头毛塌着,半挡住眼睛,手上难得什么东西都没有,干干净净地露出手腕,对手机讲着什么。董朝铭这有点居家的模样的郁楚极少见到,唯一一次是有年过年他们家去得早,董朝铭前一天和人打游戏打到凌晨他们到了半天他才睡眼惺忪地下楼来,他们谈话时他就躲在刘海后面闭眼睡觉。

好奇怪,郁楚好像总是能回忆起许多董朝铭的细节,连他那天穿反的拖鞋都记得一清二楚。从小她就听着她妈妈在耳边说着对门的男孩又怎么因为五花八门的奇葩理由被他爸骂,听多了,其实郁楚还是有一点同情他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