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工干部?。”

想到新兵连早上五点?起床负重越野、下河泅渡、白天昼夜值班站岗......

哪一项都不是立志今生当?一条咸鱼的良馨,能干得?了的事,“我还是糊火柴盒吧。”

陆冲锋掀开被窝上床,一把将良馨捞进怀里。

钢铁般的胳膊圈着软绵绵的身体,陆冲锋埋头在?良馨颈间嗅了嗅,“好香。”

良馨拍了拍往下滑的头,“你不是刚负重十公里回来。”

“刚在?澡堂洗过澡。”

陆冲锋叼起棉毛衫下摆,用挺直的鼻梁将棉毛衫推上去?。

“.......我的意思是,你不累?”

陆冲锋的手?滑到了良馨右边腋下,去?解他已经很熟悉的白棉布侧边扣子。

这事怎么会?累。

不但不累,还是他恢复体力和精神的补给。

良馨披着棉被跪坐,握住床头板横向?排列的实木架。

手?心?的汗在?胡桃色架子上留下一个个指纹,指甲也因用力泛白充血。

不知过了多久。

手?臂酸麻发软,实在?握不住了,细腰向?上躬成?一弯月亮,躲避开来,手?垂下去?抓住他硬密的黑发。

下一刻,良馨的腰又往下凹成?了一弯月亮,将脸埋进鸳鸯戏水的枕巾里。

是陆冲锋的枕巾。

肥皂味和洗发水香气,混合独属于他清冽的体香,良馨想到了雪山上的松针,密密层层的松针表面柔软细腻,但当?所有感官被松针包围,钻进皮肤里,就会?变得?酸楚难抚。

良馨的感官被陆冲锋包围着,难抚得?抓皱了枕巾,让两只对视的鸳鸯,嘴亲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