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足跟在他腰部磨蹭。望断秋后背发麻,裹了一层黏液的粗壮更加凶狠地碾压,龟头硬生生冲进结肠,抵在痉挛肠壁,爆发灼热。
肠道深处已经被顶肿顶红了,龟头插进肥厚的嫩红软肉中射精,充血的结肠口便紧紧咬住龟头,将滚热精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腹腔深处,烫得唐棠身体微颤,肠液失禁一般流淌,没一会儿便喷湿了身下一条锦缎被褥,交合处和屁股湿淋。
他两条白腿紧紧夹着徒弟的腰身,一条细细长长的金链子,从床柱蜿蜒到一只脚的脚踝,随着微抖,发出一点点细碎声响,没多久,那双腿脱力一般从对方腰上重重地摔了下来,砸在一片泥泞的床被内,沾染上黏液,时不时颤一下。
红纱骤然停止了摇晃,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只有一股淫靡至极的气味从床幔后悠悠荡荡地溢了出来,可没多久,那红纱便又晃荡起来。
水声黏腻沉闷,一人闷哼声微弱,那魔头沙哑嗓音含笑,慵懒的轻声慢语:
“别急,它想念了仙尊整整一百年,如今还活泼的很呢……”
修仙篇:十六/疯狗徒弟死死抱着师尊,在光天化日下射满他得肚子
素了一百年的东西的确很生龙活虎,禁欲了一百年的小团子也是真的变态。
寝殿的门一关就是三天,谁也不敢来打扰魔尊,寝殿内每一处都留下了师徒二人的痕迹,仙尊从不知他能流出来这么多的水,到最后甚至皮肉发热,被人呼上一口热气都能刺激他的呜咽抽搐,两条合不拢的腿发抖,艳红肉洞张合,喷湿床褥。
以至于等他踏出门,见到冬日暖阳的那一刻,还有些恍惚。
但就算出了门,也改变不了某个神经质的黑心徒弟,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昨夜方下了一场雪,后花园四季常开的花草上压着一层蓬松的白,春和冬融合,景色美丽。
“唔……”
一声闷哼尾音颤抖,那人像是十分难受,独自喘了好一会儿,受不住地流露出泣音:
“逆徒……”
灵果撒了一石头桌子,白玉茶杯到了,热茶顺着桌面蜿蜒,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旁边红与白交叠,一身暗红衣袍的高大男人眉眼慵懒邪气,他两腿敞开,坐在石凳,怀中依偎着一个只穿着一身单薄雪衣的男子,大手懒懒地伸进他衣摆,在衣衫下抚摸他光滑的脊背,用力颠簸下身,顶起来那眉目隐忍,墨发披散的雪衣男子。
那男子并未束冠,泼墨似的长发紧用一根玉簪随意地固定,他浑身发软,在被对方扶着背,剧烈冲撞的颠簸不停下,向后扬起脖颈。
层层叠叠的白衣凌乱半敞,脚踝上金环晃动,他屁股挨着对方的腿,臀眼儿含着布满肠液的粗长肉茎,像是骑着一匹烈马,摇摇荡荡地出了水声,牵动的那看不见的金链子都显出了形状。
望断秋将养大他的师尊掌控在怀中,一下接一下地向上顶,让他师尊离开肉棍,又猛的落下来,臀眼狠狠吞入胀红阳根,眉眼满是餍足,一手抚摸着他脊背,下身湿淋肉穴里咕啾搅动。
他凑过去咬了一口师尊被他吃到红肿的乳头,裹在嘴里吸吮一番,惩罚师尊的怒骂,不过这一咬,立即感觉到师尊夹着他孽根的湿热肉壁难耐地收缩着,喷淋下灼热,他舒爽喟叹一声,粗硬迎着热烫淫液的浇灌重重往上顶,干得师尊玉茎也泄出了阳精,才吐出乳头,一边干一边笑:
“可仙尊被我这逆徒操的倒是十分舒爽,热液流了本座一身。”
一双暗红色眼眸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偏头隐忍的师尊,手指在他直挺挺乱摇地红彤玉柱上点了点,仙尊身体猛然一颤,高潮着的后穴也缩紧,层层嫩肉含着热液将他粗热孽根一层层包裹,热乎乎的畅快极了,他吸了口气,顶得更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