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汗津津的,散发着淫靡又诱人的气息。

他冷清疏离的脸潮红,甚至连眼眶也是红的,睫毛湿漉,一只脚踹在宗左胸膛,抵着他不让他靠近,两腿间渐渐流淌出乳白色液体,乳白液体在床单上流了一大摊,湿漉漉的黑猫尾巴沾染着白色液体,看上去淫乱极了。

不大不小的足干干净净,脚指头透着淡淡的粉,他踩着男人麦色胸膛,被上面汗水洇湿了些,脚趾几乎要陷进胸沟,足心下腹肌结实。

宗左心头一热,大手抓住他的脚踝,他想亲亲典狱长脚踝处凸起的那一块小骨头,最好是把那处给吸红,但他带着止咬器,本根亲不到典狱长,就算伸出粗大的舌头,也还是差一点才能碰到铁笼子,蓬松的狼尾巴急躁地乱晃,最后也只能憋屈的低下头,用铁笼子蹭了蹭他的小腿。

“宝贝儿,打个商量,把止咬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