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约肌仿佛被玩坏,穴眼让大屌插成了肉洞,嫣红肠肉含着白浆,微微蠕动便流了出去。
宴清越不敢多看,把自己性器弄干净放进裤子,在抱起瘫软的唐棠,带他去浴室清理精液。
由于唐棠脚踝绑着绷带,怕宴清越一个人处理不好,楚骄整理好自己,也去给棠棠哥哥洗澡。
如果他有尾巴,这时已经摇起来了,显然是非常乐意的。
没多久,浴室响起了水声,如今外面太阳已经落山,马上就要上晚课了,裴珩给他们四个请完假,处理好性器上的黏液,换了一套衣服,拿着手机出去给唐棠买饭。
等他拎着外卖袋子回来,就看到宴清越揉着肚子,楚骄不高兴抿唇,都沉默的站在唐棠床边。
裴珩把包装盒放在书桌,走过去一看,唐棠果然清醒了,他躺在床上玩儿着手机,见他过来还撩起眼皮,一副“你人没了”的表情。
他笑:“醒了?我买了味湘园的什锦菌菇粥,起来吃点。”
运动许久唐棠腹中确实空唠,也不为难自己,用眼神示意他端过来,裴珩读懂对方的意思,从包装袋拿出粥,端给歪着半边屁股的唐棠。
他动了动屁股,龇牙咧嘴端着外卖盒,刚喝一口,就听见裴珩状似不经意的问。
“唐棠……,是谁,和你说男人和男人,让人恶心。”
唐棠停顿一秒,抬起头。
裴珩白衬衫整洁,第一颗扣子没系,西服裤衬得他双腿修长,不宽不窄的无框眼镜架在鼻梁,遮挡住了那双不怎么斯文的兽性眼眸,他垂眸和唐棠对视,勾起唇角,声音温和:“告诉我。”
◎这该死的雄性胜负欲(剧情)
裴珩的问题也是楚骄和宴清越想问的,他们站在床边,眼睛一瞬不瞬看向唐棠,仿佛一只只吃饱喝足了的野兽,要开始秋后算账了。
不过当然,这个账,并不是和唐棠算,而是想知道……
他们小豹子被谁带坏了。
唐棠性子直,即使被他们操了以后心里窝气,第二天打回来气也就出了一半,别看他放狠话说要和他们绝交,其实嘴硬心软的要命。
他们卑劣的利用这份心软,想温水煮直蛙,可煮到一半锅被掀了,心里能痛快才怪。
唐棠端着粥,歪着屁股坐在床上,被干的只剩下一口气,索性这花儿没白开,视线扫了裴珩一眼,嗓音还有点不耐的哑。
“告诉你干嘛?人家说的有道理啊,你们仨说弯就弯,还他妈不道德的招惹我,啧……”
他嘟嘟囔囔,越说越生气。
裴珩身姿挺拔的站在床边,伸手扶一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斯条慢理:“有道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