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事多谢。”

寂尘摇了摇头,清明通透的眸望向他:“贫僧还有一件私事,方才路过前面时,听闻君阁主要去魔教,找魔教教主讨债。”

白衣僧人的视线落在君离脖颈,那里一个结痂的齿痕明显,他语气淡漠:“不知……讨的是何债。”

君离听到这话冷笑一声,眸色沉沉地看向寂尘:“……讨的什么债,佛子不是该最清楚么?”

这话说的不太客气,冷硬的声音不重,却带着几分讽刺的意思。

寂尘便抬起头看他,所有猜测已然落实,出家人表情并无变化,只是周身慈悲的禅意,变成神佛垂眼看人世的冷漠。

他不高兴,君离也不爽,空气中逐渐充满对峙的硝烟,这俩人仿佛随时要打起来,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神医谷服饰的药童,突然从外面连滚带爬的进来。

他自动忽略了里面的硝烟,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地一声委屈哭了:“君阁主你快救救谷主吧!!他被黑衣男人劫走了,呜呜呜我,我被扔在路上,也不会武功,我追不上。”

君离收回视线,脑中一闪想到他衣服被穿走,俊美面容的瞬间便阴沉了下来,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咬着牙:“不知羞耻!”

药童的嚎啕大哭一停:“??”谁不知羞耻,你不要乱冤枉人我跟你讲!

君离气不过,又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昨夜才从我床上下来。”

要锯嘴葫芦说话,也是难为他了,这不清不楚的两句话惹炸了药童,都想掏出毒药和君离拼了,让他休要侮辱谷主的声誉!后来在仔细一琢磨。

哦,说的不是谷主。

那没事了。

药童是没事了,君离和寂尘的事可就大了。前者又气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后者慈悲眉目低垂,修长如玉的手摸着佛珠,佛子的一颗佛心内似乎蔓延着黑色,初次明白了什么是嫉妒。

而此时,那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魔头正坐在玉兰白龙驹拉着的豪华马车,心情极好的带着他病弱的男宠往魔教走,走的还是小道……

玉兰白龙驹通体皆白,威风凛凛,车轱辘咕噜咕噜一转便是一大圈。马车内温卿隐咳嗽一声,手中拿着本医书,清骓的眸溢出几分趣味。

羸弱神医反压魔头/操的他抽搐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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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教离鄂城不近,马车赶路也需得三日。教主心里有点虚,下午路过另一个小镇,也没敢停下来留宿,只买了两套绯色成衣,和精细地吃食好茶,雇小二送到马车上,教主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赶路的途中,太阳逐渐落下西山。昨夜唐棠和君离欢好到天亮,肠道深处被灌满雄精,虽然君离给他收拾过,但奈何他射的太深了。有一部分被锁在肠道深处,挂在媚红充血的肉壁,随着马车轻晃刺激肠肉,大魔头喘息越来越重。

他忍了又忍,忍得白皙脖颈蔓延红晕,微浊的喘息被温卿隐所捕捉。

马车轻晃着前行,温卿隐一只手扶着帘子,轻轻将它掀起来一点,借着夕阳的色彩,看到美人忍耐地拉着缰绳,白皙手背紧紧绷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色气。

唐棠也确实快忍到极限,使用过度的肠道又刺又疼的痒,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君离的畜生东西给磨破了皮。拉着缰绳加快速度,路过一个水潭时才让玉兰白龙驹停下,翻身下车走向水潭。

水潭周围长满了嫩绿的青草,虽然面积不算很大,但胜在水质清澈,让挑剔到纵使在跑路也在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的教主很满意。

夕阳将天际晕染成艳丽色彩,男子解开衣带,宽松衣衫滑落,墨色长发铺满了白皙脊背,发梢落在尾椎骨处,他一只脚勾着衣物,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