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又问,既然我们这一层都没魂的,有没有问过楼下的人,他们有什么感觉没有。

这倒提醒了我。

任兴负责给我们那一片做笔录,那天晚上老楚底下那个寝室,是空的,但是隔壁两个寝室都说,八点半左右,他们感觉到了很强烈的震动。睡在上铺的某人,一觉醒来还发现自己脸上都是白垩,天花板上震下来的。他们以为是轻微地震,但是那天晚上我们这一片没发生过地震,最轻微的也没有。同样的,他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卢道石又开了瓶啤酒,说有可能作案现场不是我们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