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可以得救么?

这个问题不在我的思考之列。

我只是跪下来,抚摸着那个凹槽:“我要怎样爱你呢?”

柳无空没有回答我。

我用手指,抵着左下肋骨,缓缓撕开皮肤。这一次,因为是我自己做的,格外疼痛。

“爱是疼痛吗?”

我插/进了骨血之中,往上,再往上,捏住了犹在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