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凌越从地上爬起来,腿还有点麻。
程航也跟着坐起来,幽幽,“吓一跳?你背着我做坏事了?”
冉凌越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外面的冷空气席卷进来。程航把被子裹住,嘟囔着,“你干嘛呀?”
“你不觉得屋里一股子味吗?”
“怎么又降温了啊。”程航坐起来,睡得脑袋有点儿沉,腰杆子也发虚。冉凌越提点了这么一句话让他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他气血涌上脸,廉耻回颅,结结巴巴,“昨晚上,昨晚上……”
“嗯?”冉凌越接话,“你又哭又叫的,昨晚上射得够多了,接下来几天都要禁着些了。”
“这个是主要问题吗?不做人了!”程航扑到床上哀嚎,又立马收声左顾右盼。
冉凌越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方方已经走了。”
“走了?”程航坐起来,这么快?
“回国了。她本来就是过来玩的。玩完了,回家了。”
程航重新扑到床上哀嚎,嚎着嚎着身上的被子被冉凌越抽走了,又一次被冉凌越横抱进浴室。
“你这是抱上瘾了?”程航也很自然地搂住冉凌越的肩膀,“我很重欸。我有一百三十多呢。”
冉凌越在手上点点,“还可以再吃点。”
9
冉凌越把程航放进浴缸里,开始蓄水。他这边水龙头很大,没一会儿就满了。
冉凌越温柔又耐心地打理着程航,程航被伺候着,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像是有满腔的心事一般。
“怎么了呢?哪里不舒服吗?”
程航对着冉凌越欲说还休,似有千言万语,但是话到嘴边都咽下了。
程航跪在浴缸里,扶着浴缸,对着冉凌越撅起屁股,“你帮我瞅瞅是不是肿了?”
冉凌越用手指按住那处看,把花洒调成水柱对着那处冲,“是有一点,等会儿给你上药。”
程航站起来,抬脚从浴缸里面从出来。冉凌越拿大浴巾帮他把身上的水珠都擦掉了给他套家居服。
“那方方走了咱们接下来什么安排啊?”
“下午有一个活动,遛狗的,你要参加吗?”
冉凌越好像是真的不在意他被人看光光。这几天一直这样玩,感觉对SM的热情已经达到一个饱和程度了,程航提不起激情。
“你想要我参加吗?”
这话问得奇怪。冉凌越皱着眉头,“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呗。”
“那就去吧。”程航丧丧。
“怎么了呢?突然就不得劲了?”
“大概就昨晚精气都被吸走了吧?”
“那等下不玩激烈的。”
10
早上睡得晚了就没有午睡,冉凌越牵着程航出去。风衣里头穿着皮衣,链子从皮衣下面垂出来,冉凌越就那样用小拇指勾着。
楼梯拐角那边有一对主奴。
奴隶西装革履地谦卑地跪着,主人冷冷地在训斥他,“主人想养几只狗,是狗可以决定的吗?给你找伴儿还不乐意?还矫情上了?”
“不是,没有的。”狗奴的声音不太高。
主人装模作样的,明摆着也看到他们了,像是故意炫耀给他们看似的拔高了声音。
“原来不是挺傲的吗?这不玩那不玩,结果还不是自个儿送上门给老子玩?”
“你现在下面连毛都没有,我不肏你你连硬都硬不起来,都这样了除了给我当狗还能怎样?”
主人的责问每一句都毫不留情面,更何况在场还有旁人。那羞耻程度是成倍地翻!
那个奴隶和主人并不像冉凌越和程航这样戴着面具,主人似乎是无所谓被人看见,而奴隶他的脸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