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脑袋两侧，两腿被绑成M形状；双膝打开，屁股下面还垫了枕头。

“怕你逃跑，克制着点声音。”冉凌越含了一口热水，低头含住。

“啊！”程航惊叫起来，大腿根部不由自主地绷紧。

到底是哪个不负责任的帖子？平时热水洗澡也开过这样的温度，但是骤然被热水包裹住，还夹伴着吸吮，那就是双重刺激了。不，是折磨！

缓了一下程航才和冉凌越的视线对上，冉凌越眼里都是戏谑。

冉凌越咽下热水，换了冰水。冰水里面有小冰块，他自己含在嘴里都觉得刺激，再过渡给程航。

程航的泪水是真的溢出来了。

“不要……”像猫咪一样在你心头挠一下的呜咽求饶声。

小程航才刚适应高温，就一下骤降到冰雪。冉凌越还用那残存的冰块搅拌摩擦着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