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秋鲜少接触他这样的人,光从气场上就无法将他当晚辈对待,但也知道事关自己的名声,所以还是轻声道:“我支钱是想还给……他。”她看了一眼宴闻,又看了一眼儿子,“你先前说是包养,我就想着能不能退一些钱,能早让你结束那个合约……我这几个月兼职赚了一点,加上工资,也就只有四万,我想着凑够八万,就跟苏先生说了,从他那里预支四万块的工资。”

黎里虽然觉得母亲的想法和行为有些天真,却无法责怪她。

一个母亲在得知自己的儿子跟另一个男人做出钱色交易的真相时会有多难受,换位思考一下就能懂。

宴闻道:“但他只给你三万块?”

赵秋点点头,“他五天前给我的,少了一万我也没多想,只觉得他不放心给我预支这么多。回去之后我才发现他还往我包里塞了一条金项链,我发现之后便打电话给他,他说是……送给我的。”赵秋声音愈发轻,说到后面这几个字的时候简直有些含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