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闻很细致的在品尝他的肉穴。

那些动作中不止充斥着浓烈情欲,甚至还包含了爱怜,他远不如平常那样激烈,反而如同一个优雅的绅士在品尝专属于自己的珍馐美食一样,带着股专注和从容不迫。

黎里舒服到欲生欲死。

一双长腿软成了面条,不知道该夹紧还是要分得更开,隐秘的地方被舔出了水声,那样响亮,万幸被被子给蒙盖住了,不至于被第三个人窥听到。反而是黎里溢出的呻吟声还更响亮一些,可他此刻竟不知道该如何阻止。

太爽了。

阴唇被吸成了娇艳的红,穴口被舌头抚慰几下就颤巍巍地张开一个肉孔,露出充斥粉色媚肉的甬道,流出能让男人缓解饥渴的淫液。舌头的主人好贪婪,竟是连一滴汁水都不放过,尽数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吞咽下肚,然后还觉得不够,继续往更深的地方刺激,企图吸吮到更多的蜜液。

他也没有忽略前面肿胀的玉茎,它粉嫩又可口,顶端也流出透明的汁水,仿佛春天嫩芽一般,含进去就品尝到了鲜甜的滋味。

前面很快射了,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被口腔接住吞吮下喉。宴闻再吃小穴的时候就舔得很激烈,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往黎里的嫩穴里抽插冲刺,刺激得黎里也忍不住挺着屁股迎合,然后在捂着嘴巴努力压抑尖叫冲动的时候达到了潮吹。

宴闻却还没放过他,继续吃他的小穴,几乎将整个肉穴舔到红肿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时间眨眼就过去了近一个小时。

黎里整个人都瘫了,宴闻从被子里钻出来才发现他流了很多泪水,连鼻头都是红彤彤的,嘴角还有口水的痕迹,想必是爽到极处的时候连舌头都忍不住伸出来了。

宴闻眼眸一暗,探出舌头将他嘴角的口水舔干净了。黎里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目还有些失神,只知道呆呆看着他,等他舌头舔上来的时候才有了反应,这次竟是丝毫不嫌弃自己的味道,抱着他的脖子就开始索吻。

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合,除了头部外都没有动,可光是唇舌交缠,黎里就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交。

就着这个姿势抱住他的腰身,宴闻撑着自己没将重量完全压在黎里身上,给他缓和的空间,但在他喘匀呼吸的这段时间里仍忍不住往他脸上亲了好多次。

黎里脸色还是很红,小声道:“我们这样好像在偷情。”

宴闻则问他:“还觉得我嫌弃你吗?”

黎里捏了下他的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记仇?我那不过是为了照顾我妈妈的情绪说的话而已,又不是真的。”

宴闻道:“我这个人本来就是很记仇。恨一个人十年八年也不会忘,爱一个人……”他盯着黎里,唇角带着笑意,语气很深情,“也会是一辈子。”

黎里的心口一阵乱跳。

他想到过去的自己那么好奇这个男人在恋爱中会是什么模样。

原来是这个样子。

完全不高冷了,更不是禁欲的性子,鲜活的让他想都想不到。

可他好喜欢。

喜欢到只要想到分开,即使只是短暂的不能见面也觉得舍不得的地步。

黎里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他性格有些外热内冷,这不是家庭环境造就的,更像是天生的,毕竟他的家庭处处充满爱。黎和平爱赵秋,有能力的时候一直宠着,赵秋也爱黎和平,即使变成了瘫子也不离不弃。曾经他看着母亲的辛苦,也曾忍不住开口问道:“妈妈,你为什么不干脆跟他离婚呢?遇到这种情况你离开他,旁人无可指摘。”

对别人来说,八年可能只是一个时间数字,可对赵秋来说,却是近三千个日夜的沉重负担。黎里自认为跟父亲有血缘关系,照顾他是自己逃脱不掉的责任,但